17:列斯泽克谠(1 / 1)
“清晰的说就是,我们为了穷人们的幸福生活,就必须向所有压迫穷人,占据大多数生产资料的剥削者们作斗争,作最决死最坚决的斗争。这个斗争是那样残酷,他几乎是你死我亡,只要我们胜利他们就断不能再对我们进行剥削,只要他们胜利我们就绝过不上好日子的。我们和他们,没有妥协可言,只有两条路而已,胜利,或是死亡。”塔奇米严肃的对同志们说道。
“在这样的斗争胜利之后,我们就应该建立一个由工农执掌的权政,一个由工农做主的国家议会,决定国家的未来前进方向。在我们的国家里,我们不需要资产家和地主这些东西,也不需要国王和贵族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享清福。工人和农民一样可以执掌权政,一样可以让国家变得更好。”塔奇米再次握拳道。
“工厂是属于工人集体的,农田是属于农民集体的。国家不再属于某个人,而是属于全体工农,全体劳动者。因此,我们才要组建一个民主的国家议会,组建一个大会议,而不是再次选出一个新国王或者某些世袭执政的团体,再度将这个国家变成私人的。”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防止负责执政的同志与负责劳动的同志脱节,再度分成两个级阶。我们就必须建立一个紧密的组织,一个纪律严明的政谠来保证上下的连通性,保证我们的国家始终是由工农执掌权政的国家。这个政谠,必须要民主、必须要以工农利益为先,必须要时刻吸收新鲜血液,对内有着很深的群众基础。”塔奇米双手虚握比划的说道。
“而以此为基础建立的我们的谠,是不会与其他帝国同流合污,是要坚决的解放其他的级阶同志,为全天下穷人的解放而奋斗的。就像我说的那句话一样,全世界无产者团结起来,不分民族、不分国籍的团结在一起,为了各国级阶同志的幸福而勇敢的战斗。任何国家,即使是敌国的劳动者也是我们的同志我们的级阶朋友。那一天不会太远,即使是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们也要为了这个理想而奋斗,为了全世界无产者的团结而战斗。”塔奇米说道。
“好啊,我完全赞同!”卡斯恰尔同志站起来激动的按住塔奇米的肩膀说道。
“唉!我一听塔奇米同志说的,我浑身上下就有了使不完的劲,感觉年轻起来了。”卡斯恰尔同志笑着对其他同志说的。
“对,我们要建立工农的国家,建立工农的权政,也要建立工农自己的组织,也就是政谠。我靠塔奇米同志的想法很好,就是我们这些正直者追寻几百年苦苦而不得的真理,我们应该就此向前的真正方向!”卡斯恰尔同志激动的说道。
“塔奇米同志,你能把你的想法写下来吗?又或者,你能把你的想法写具体点,从各个方向入手为大家介绍吗?”卡斯恰尔同志又问到。
“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还你一个完整的思想理论。”塔奇米叼起纸烟笑着回答道。
“对于塔奇米同志的说法,我表示极其的赞同。至少,这是我们现在建立起的第一个完整的革命理论体系,是我们可以为之奋斗的确切方向。我们可以以此为中心扩展发散,对这其中不完善的地方进行完善,对这其中不准确的地方进行调整,最终得出一个非常可靠的理论。”卡斯恰尔同志对其他同志说道。
“朋友们,同志们,我们这些人,包括我们的前辈,四百多年来,我们为穷人流血为工人与农民奋身而出,已经这样坚持了几百年了。几百年来,不论是欧罗巴还是亚细亚,不论是阿非利加还是亚美利亚,世界各地的革命者和正直者总是会在国家最生灵涂炭的时候参与战斗,为所有穷人争取生存的权利。这样的斗争已经持续了几百年了,可是,结果呢?”卡斯恰尔同志继续说道。
“我们看到,在安达利反抗奥德利联盟帝国的农民起义成功了,但是革命的果实又很快的就被国王所窃取,英雄也被迫远遁南亚美利亚,农民与工人依旧过着穷苦的生活。我们看到,印竺的农民大革命爆发了,但是很快又被英伦帝国所镇压,在形成席卷全印竺之前的起义浪潮前就结束,崩溃瓦解了。”卡斯恰尔同志又说道。
“我们这样的一代又一代的正直者,在发动战斗,发动起义时似乎只是想着重建一个新的国王府政,重建一个新的帝国府政而已。这样的起义放在一千六百年以前或许是奏效的,但是放在一千七百年、八百年以及九百年的今天却是绝对行不通的。这样的起义本质上依旧是把希望寄托在国王与资产家身上,对于工农来说,只是统治者从这个名字变成了那个名字,没有什么变化罢了!”卡斯恰尔坚定的挥手道。
“但是,这个想法我们还没能验证他的可行性。这太激进太冒险了,我从事工人工作至少也有三十多年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想法,这种新颖的主张。”考斯基先生揉了揉眉心提议道。
“这样的思想,需要很长的时间去讨论,去探讨,经过大家的思考才能最终得出一个稳定的结论。而且民主制这种想法,我看现在的人们是绝难接受的。不论那个国家的人都已经习惯有国王的统治了,你要说国家没有国王,我看是很难让人能够信服的。”考斯基先生又说道。
“乔瑟夫同志你怎么看?”卡斯恰尔同志看向乔瑟夫问到。
“我认为,可行。”乔瑟夫思考良久后坚定的点头道。
“国王背叛起义的工农,这样的事情难道还少吗?当年的拿破郎大帝何其英勇雄武,保护工农,保护私人工商,似乎让欧罗巴看到了希望。可是只等他一死,二世、三世、四世就很快放弃了他曾经的思想,走向腐朽和老化了。”乔瑟夫继续说道。
“所以,依我看。这个想法可行!”乔瑟夫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