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那先钓着吧(1 / 2)
江衍发完消息就直接把舒漾拉进黑名单。
要说之前他欠的钱是祁砚的,为了争口气也要把钱给还了,但是现在既然这钱是姐姐的,这便宜他没道理不占。
并且现在的钱,江衍收的更加的理所应当。
舒漾不容置疑的发消息说道:[江衍,给你三分钟,赶紧把钱给姐姐我打过来,我的钱你都敢私吞,你想死是不是?]
!
一个大写加粗的红色感叹号冒了出来。
舒漾:???
“还敢拉黑我,等我回国就掀了你小子的皮!”
舒漾马上和经纪人蓝沫儿说:“订机票回国。”
打弟弟一刻都忍不了。
舒漾决定好提前回国之后,原本打算给祁砚发条信息,编辑了一段之后,才意识到,她干嘛要和祁砚报备啊!
于是她又把消息直接从聊天框中删除。
舒漾回到酒店收拾东西,推着行李箱就打算去楼下找蓝沫儿汇合,对面的门突然开了,祁砚从里面走出来。
“我送你去机场。”
男人顺势就要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舒漾任由他拿着,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到了楼下,蓝沫儿看见一同跟下来的祁砚,又是一副憋着笑的表情,托舒漾的福,她有生之年竟然能坐上祁砚的车。
到机场后,舒漾从祁砚的手上接过行李,张嘴想道谢,却被祁砚的话语抢先打断,
“如果是想说谢谢的话,就不必了。”
舒漾只好收回想说的话,拿过蓝沫儿手上的纸袋,里面是那天她来例假的时候祁砚借给她的外套,她递还给祁砚,“你的西服,已经让人干洗好放里面了。”
祁砚没有收下,而是说,“国内这几天降温,落地又是凌晨,你穿这么薄,来例假的时候别受寒了,留着吧,回去再还给我也是一样的。”
蓝沫儿在旁边都不好意思一直听下去,她走到一边,怎么还有会查天气预报的男人啊,这样的男人朝那个方向跪能求来啊!
她也穿得薄啊,冻死她这个单身狗算了。
祁砚说的这么头头是道,舒漾只好把装着衣服的袋子又收回来。
“那我先进去了。”
“嗯。”
想了想,舒漾还是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回国?”
霍家的那两个人向来都是狡猾的,利用双胞胎的身份,然后弄虚作假,想要对付他们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霍家也不希望自己家出任何丑闻,所以有什么事情都会帮忙摆平,之前关于他们的事情,祁砚不想牵扯进去,但是现在显然是人善被人欺,已经关乎到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死在霍折夜的手中,祁砚不可能坐视不理。
同样,这也是对祁砚的挑衅,手段极其肮脏。
祁砚心底有些惊讶,“大概后天回去,这边的事情碰到一些瓶颈,不会留特别长时间,不用担心。”
他好像总是能从许多细节捕捉到漾漾是爱他的,哪怕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想多了自我攻略,祁砚也宁愿深信不疑。
不管舒漾是潜意识的表现还是根本没有失忆,这对祁砚来说都不重要,现在他依旧能够感受到爱。
而爱是不需要添加任何猜疑的。
祁砚原本给霍折夜设计的圈套有一定的效果,他已经派人打听过墓地的位置,但是这个人非常谨慎,比霍折诚的心思更加紧密,不会轻易去做那种自投罗网的事情。
所以这个时候祁砚没有必要继续留在m国,反而会让霍折夜起疑心,处理完国外的工作之后,祁砚打算直接回去。
送完舒漾后,祁砚回到车上,接到助理打来的电话。
“九爷,医院的监控查到了。”
祁砚开车回到酒店,客厅的电视大屏幕上,正播放着那天霍折夜进医院的全过程监控录像。
助理说道:“对方包裹的很严实,连眼睛上都戴着眼罩,基本看不到一丝皮肤,甚至为了不被发现,可以看出来连走路的姿势和体态都有所改变,根本没办法证明这个人到底是谁。”
“凭借这段录像想让霍折夜进去,恐怕有点困难,您之前交代的税务事情我也在查,只不过这背后牵连的有点多,您的父……霍老先生和整个家族背后都没那么简单。”
祁砚坐在沙发上,神色凝重的看着播放着的视频,画面中的黑衣人霍折夜进到医院的房间,缓缓的走向躺在床上熟睡的母亲,扬起恶狠狠地拳头。
在最后一瞬,祁砚把录像关掉,眉心紧锁的闭上眼睛。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报复,霍氏这两个人的存在对于社会都是一种威胁。
祁砚睁开眼睛,眼底冰冷如霜,“那就一起处理掉。”
助理震撼的微怔眼眸,大义灭亲,不过如此。
祁砚自嘲的扯唇:“现在不把威胁一次铲除干净,之后这些事情必然还是会牵连到我身上,霍家那名义上的父亲,之所以会抢着要认回我这个儿子,无非是想草船借箭。”
“用我的名声和势力来作为霍家的挡箭牌,这样不管是霍家出什么事情,只要搬出我祁砚的名字都可以得到解决,即便事情再大,也有我在前面承担舆论。”
“既然打着我的算盘,那也该想到我回国的目的,就是要亲手摧毁他霍家几辈子的心血才是。”
可笑的是那些脏东西,还以为他真看得上那点产业。
如果不是因为霍家那该死的男人禁不住外面的诱惑,背着已经订婚的母亲,偷偷和当时的小三柳玉儿领了证,他怎么会变成私生子?
作为私生子,他的年纪还比所谓的正牌少爷大,这难道不讽刺吗?
而这一切彻底改变了祁砚的人生轨迹,柳玉儿知道母亲把他生下来之后非常担心,因为不仅任然拥有继承权,还是个男孩。
柳玉儿生怕自己生的双胞胎以后会受委屈,就不断给祁秋华施压,想要逼死他们母子,最后只能靠着母亲祁秋华装疯卖傻,两个人被送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