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恨我入骨(2 / 2)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恐惧,她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裴渡,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残忍,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恨我”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他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呵,残忍?恨?你以为这些都是拜谁所赐?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婉儿她又怎么会死?要不是你,婉儿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们三个人还能像以前一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可是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被你毁了,你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更不配提起婉儿”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恐惧,她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当年不是我约婉儿入宫的,也不是我杀了她,我明知道她喜欢我,也明知道自己是女子,怎么可能写信与她相邀?更别提做那种事情,这很明显是栽赃陷害”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他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栽赃陷害?呵,婉儿她那么单纯善良,如果不是你约她,她又怎么可能会去,婉儿是被人害死的,一定是你派人害死她的,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一定会为婉儿讨回公道,我不会放过你”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她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害死婉儿,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他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相信?我凭什么相信你?证据确凿,事实摆在眼前,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她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害死婉儿,为什么要嫁祸给我,可是我知道,我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的感情那么深厚,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可能会做出那样伤害婉儿的事情来”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他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呵,是啊,我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深厚,可是现在呢?婉儿她已经不在了,而你却依旧活在这个世上,享受着这世间一切美好,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她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裴渡,难道在你眼里,只有婉儿是人,而我,就不是吗?难道只有婉儿才配得到幸福,而我,就不配得到幸福吗?裴渡,我也是人,也有感情,也有喜怒哀乐,这些年,我也很难过,我也很伤心,可是这些,你都不在乎,你只在乎婉儿,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我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出事了,就凭一封信和一块玉牌,你就认定是我害死了婉儿,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这样做,对得起婉儿,对得起我吗?”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他抿紧唇,声音沙哑,说道“呵,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抵消你犯下的罪行吗?就能弥补你对婉儿造成的伤害吗?慕苡晴,如果不是因为你,婉儿怎么会死?如果不是因为你,婉儿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愤怒,她抿紧唇,她知道裴渡已经疯了,他的恨意已经冲昏了头脑,让他彻底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已经完全与他无法沟通下去了,她实在想不通到底会是谁借她名义来写那封邀约的信,又是谁如此丧心病狂的连死者死后还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信她可以解释,可是玉牌不翼而飞的事情只有她知道,这如何解释,她陷入苦恼之中,突然腹中一痛,汗水浸湿衣衫,疼的她脸色发白,她蜷缩在床榻上,虚弱地唤道“阿渡,肚子疼”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担忧,他皱紧眉头,快步走上前,将她扶起,担忧地问道“你怎么样,肚子疼吗?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没事,可能是动了胎气,休息一下就好了”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点点头,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闭上眼睛,虚弱地靠在床头,点点头,说道“嗯,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沉默片刻,松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慕苡晴听到裴渡这么说,沉默片刻,睁开眼睛,点点头,虚弱地说道“嗯”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么说,点点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