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修仙的世界3(1 / 2)
【前情提要】:
故事说到了人妖修行上,突然接入了作者的对话。紧接着上回。厮杀白云朵朵,吞村妖出逃界。
【正文】:
有些吃惊的树妖,和没有身体主动控制权的田天。虽然说现在树妖也草草的将那个名字田天的二字倒了过来,变成了天田。但这基本上是半妖半人的个体,手上也陪了些许性命。人现在这样,也不是一事无成。
现在被白云朵朵上报为了区域内资源的威胁,其实已经受到了来自所谓天部的通缉和诛杀。
对于已经有了比较不错的修炼资源的其他仙人来说,这种事情算的上是拿手好戏,有一些可能会导致自己的资源翻倍,也有的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成多大的气数罢了。
不过诛杀令既然已经出现了,就代表着天部下令是要回收这老妖怪的。
妖怪和修仙者之间的关系其实是互利共生的,有的修仙者也是依靠击杀妖怪获取妖丹,并进行炼化,才能够得到得天独厚的修炼资源和修炼质量,随着修行进度的提高和升仙路上的种种阻碍。就不得不依靠更多的修炼资源。
话说这修炼资源都有一些什么呢?对于妖怪来说,就是人,地灵地脉还有一些神兵利器之类的。对于人来说,就有符箓,丹药,阵法,兵器,功法等一大堆的修炼方式。
话不投机半句多。闲话少说了。
故事还得继续不是。我这种第三人称的思维带入是决定不了好的思维和思考方式的。
话说那一人一妖的诡异结合体,从地底下逃脱了白云朵朵的雷阵轰击。在天网之下,被诛杀令所困的他们。还不知道其实自己已经被天部的仙神给包围了。
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将会比这还更加的惊险和刺激。当然了,妖的境界和人的境界。极限的超越是能够升出超越天界的力量的。
古来自有奇人有奇事,从来都没有对于谁关怀过,或者说是偏袒过。都是命运里的定数。
人妖殊途也是其中。
老树妖因为得到了作者的图纸,之前记下来的修仙基础就这么一瞬间的消失了。变成了所谓的机械加特林之类的东西。
老树妖没有看明白,也没有想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对于炼制金属来说他也是第一次。
田天暂时掌控着身体了。
这一次他们之间从小稻村穿过了好几个地方之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几乎是没有其他人的小型村庄。
这里叫做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
身为小孩的田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自己的家人全部消失了,而且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怎么的被腰斩了。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十分的特痛的一件事,搞不好还有可能会在心里面留下几乎不可磨灭的创伤。
一个弱小的身影走在四下里无人的山路上,这里已经和原来的目标相差甚远了,这里是另一个地方,区别于已经失去地脉和地灵的资源。这里是一片饱满神气的好地方。
其实对于偷偷干预神元的老树妖天田来说,是几乎没有料想的事情,只是使用一次的神秘口诀,使得自己的精神达到了一个几乎看着上去强到离谱的位置移动法。
瞬间就穿越了数个国几个州来到了这么一片福利的地带。老妖现在还一点儿也不饿,而且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将某个神秘的被称为作者的家伙弄来的图纸进行实现,妖怪的妖力富裕的话是能够创造出很好的妖器来的,而这漆黑的铁管所筑成的一根根的口子,然后通过转轴就能自动的发射出提前准备好的用妖力所汇聚而成的东西。
自然了,现在只是在内心中默默的训练自己这个样子的想象。对于老妖来说还有待现实中弄上个一弄。
不过嘛,现在身体交给了田天,自己就自然无法去做任何事情了,本来这小子的能力就不是很够,而且天赋也不是特别的足够。要是有人或者是仙人收他为徒,那我也顺便能收益。
毕竟我们两个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一体了,原本的神元还没有混入我的妖气,我的妖力也只是正常的在外流转着,但凡是有了一点的差错和不适应就都有可能造成巨大量的损失,最后妖毁人亡了。
实在无聊,妖怪也是要休息的,老树妖觉得四周很安全,也暂时是刚刚换完身体还与仙人打了一架,有点疲惫了。事后就沉睡在了田天体内,没有丝毫的动静。
当然了,只要再次获得了田天身体的支配权之后,它就会立马开始收集金质品和火源,锻打自己的妖器。加特林。这可是很厉害的。
鸟语花香,虽然没有看见到有什么大型动物走动的痕迹,但在这由环绕着的树木和林立的山草丛中遍布的自然资源可以看出其中的端倪。
那就是这里确实没有什么端倪,有的只有一片自然祥和的美好幻境。几乎是绿色的远方编织成的那种自在。
但这又不是在做梦。
田天就在那个地方,就在那里走着,虽然走的很慢,但是田天现在是没有目标的,被妖怪附体之后再次融合的他。已经从一个孩子变成了另一个孩子了。
本来是有母亲,有父亲,有弟弟的,而现在看来只是他独子孤身在这个地方,似乎是有点伤感,但又哭不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之类的事物能够提供帮助。
山路似乎是很崎岖的,带着一点点的抖动的坡道,向下滑动着。虽然看着没有动过,但走过一步之后只是觉得脚上面又粘住了几块泥巴。黏黏的似乎好像不能和你分开一样。看着没有穿鞋光着的脚,还有自己灰头土脸的上半身在泥巴的折射下。
看清楚了自己的样子。破烂的布条几乎已经成花瓣状态的撕裂开来锤落到自己的粗布裤子之下。拖着的脚还有屁股之类的都占满了湿润的泥土和灰尘。这周围也没有水源。
不然的话田天会自己试着把自己的脸洗干净,然后顺便把自己的这一身都给打理一下。只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没有很丰富的水资源。
虽然刚刚可能下过雨,树叶上还有昨天或者说是今天刚刚,田天还没有到达这里的时候就留下的雨水。田天虽然脑子里一片混乱,而且还很迷糊的样子,像极了迷路的蚂蚁一样,只是在原地打圈圈。
现在根本上,没有任何另他值得在意的事情,也没有任何让他觉得是可靠的事情。
一个真正的失去了生活的希望的人就是这样,没有目标的漫游在人生的道路上,已经不管不顾了,对于生边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的看淡。不是因为想通了,而是应为什么都没有去想,在不经过思考的同时也进行这剧烈的思索,就好像不是自己应该察觉的一样,事物千千万万。但只有悲伤是他的主旋律是他的主题曲。虽然在玄幻里说些比较新颖的词语不太恰当。
但凡我这本书正经一点也会显得那么有韵味。但是这是我的书,所以就随我怎么讲述吧。
且听我娓娓道来,田天的失落和迷茫,与人生的思考加上自己对于自己的不包容和理解,导致了现在的这么一个情况发生了,与其说是天上的神仙包容了他,不如说是天上的神仙一点一点的到来。
有消息有门路的都在争取早点能够诛杀掉这个妖怪。
当然了,白云朵朵也没有把全部的信息都公之于众,而是对天部有所隐瞒。虽然说属于欺瞒之罪,但也没有什么可以数落的就是了。因为说了就是说了,没说的,忘记说了或者不知道怎么说这也不是一种罪过是吧。
山野间,旁边的小路上,是石子堆积在一起的一堆小小的石碑。这里路过的生物都化作了石碑。
石块堆积在一起,就像是某个糟糕的坟墓一样,稀里糊涂的把一堆石碑给靠在了一起完完全全没有遮掩和覆盖。坟头长草可是自然的。
但是这石碑上却根本没有什么字,他就是石碑,变成的石碑就是抽了魂的灵块。
金,银,珠宝。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他有价值。往往这种石群被成为生生众石。
生生众石只会存在于一年之内的某一些区块里,被生人活着拿走了,那是那人的本事,而拿不走的就会变落为其他的石块。每一个石块就是一位道上的噬魂。或者说是妖怪的丹胆。
是随机出现在世界各地的,也是各修仙人士的最爱,只要得到过那么一次,就等于把堆积了如一大块区域的修炼资源全部拿到了自己手里一样,是十分满足的。自然不会有半点的不值得。
但这个东西嘛看的就是缘分,拼的就是运气。
好巧不巧的生生众石这次就出现在了离咱们主角田天不远处的一座小村落的地下牢狱里。
只不过现在的田天还没有意识到,其实这件事情不止我作者知道。在人间的各国也有一些消息传了出去。各色各样的人就都会聚集在这里了。而且还有国家派出了军队。不止是地面上的人动员了起来因为诛杀令的关系,天部的人也是蠢蠢欲动。
当然了这种好事也少不了妖派的争夺,唯一的一个妖界组织,也打开了冥界的打门,通过阎王爷的生死隧道偷偷出逃,带出了大量的亡灵和大量的死尸。妖怪们也开始为非作歹。
现在就真的是正好赶上了世界大乱,白云朵朵早就做好了打算,在天上给予支援,但是都是约束好了的,不参与人界的斗争,这次的生生众石天界的各部人员就都不会参与行动了。主要集中过来的还是一些比较缺乏修炼资源的家伙。
群山坏绕之间,五条河从东西南北的四条方向一同送出。中间的一条和直接通向着天际。在各路群上之上,的天空之中存在着一个悬浮的城堡。这是自然现象所产生的龙脉所在地,原本这里就群山环绕,四海为边,从来除了这里的原生住民之外就再也没有上来过其他人。
消息的第一次流传是来自,昊国的某支海上的商船,在一次出海远航的时候,遇到了极其巨大的暴风雨。有人以为是妖怪做妖,也有人认为是带队的令头做了坏事被仙人看上了。
张牙子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是一种考验,果真,作为海上的方向指导者,充当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在海路这一方面上就从来没有怕过谁。也没有在海面上迷失过方向。
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人的胆子比天都大,张牙子指着那向着那个方向开上几里路,本就是行程不快的船,在几天之后也是到达了地上,先不说是那儿,反正长张牙子走过的海陆就是没人能数的完的。
从昊国的小陆边界的乌鸦村港口上,本身是去到椰子黄岛上运送一批果实的商船上。
这船上的七七八八的有那么五六个人,每次运输也就几马车的果实,椰子黄岛岛上全是椰子树,树林里面也是深不见底的椰子树。掉下来的果实就是椰子,奇怪的是每次赶海出行的时候得到的椰子树就总是饱满多汁的,没有任何的问题,再经过了几次的运货的过程之后还能保持很久的新鲜。
原本有几次都是直接从岛上运送出去第一天日出里的时候就回来的,结果有一次一个船员失踪了,找了很久硬是没给人找到,结果发现这人就在船底板的地方睡觉。
因为偷懒不干活导致延迟了一天出航,风向也是正好的时候,这个姓韩的家伙就因为偷懒的关系被他们用绳子绑起来用椰子树干插在了海平面上。
虽然说都是兄弟一场何必如此,但这是行商的主子最看不得的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干。还想和伙计们辛辛苦苦搬了一天的椰子上分一杯羹?
那是想得美,于是就直接把他挂在了那个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