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陆兆义的婚姻秘史(1 / 2)
一件母猪原有史以来最奇葩的事在东陵村发生。这件事的发生,让人们津津乐道了几十年。有的人谩骂,有的人嘲讽,有的人嫉妒。有文化的人认为这是教育体制下的文盲现象。有的人认为这是王八和羊羔子对上了眼,乱整,只要能对上眼,管它什么传统和伦理。
事情要从陆兆拓最小兄弟陆兆义和陆兆诚的大女儿陆淑红神秘失踪说起。
陆兆拓共有五个弟弟,大弟陆兆明,二弟陆兆顺,三弟陆兆有,四弟陆兆宏,五弟陆兆义。大弟,二弟都结了婚,已分门另住。老三陆兆有上工,下工,挣工分,从不缺工。也从不在人前谝闲传,人们都说他是夏临泉第二。
他有一个怪怪的毛病,有人给他提亲,他从来都是拒绝,也没有过多的话,常常一一句\\\"结婚干啥?天天吵架多没意思\\\"搪塞别人。
为此,年逾古稀的母亲拿他也没办法,索性搬去二儿子陆兆顺家里去住。让他和四儿陆兆宏住在老屋,眼不见心不烦。
陆兆拓和陆兆诚是自小玩到大的发小,陆兆诚结婚的晚些。最大的女儿陆淑红才十六七岁。陆兆拓经常去陆兆诚家串门,帮她抱抱孩子,话些家常。
陆兆义经常跟在大哥屁股后面到陆兆诚家抱陆淑红,一抱就能抱一个多小时,一抱就是三四年,习惯了每天都去帮忙带孩子。陆兆诚很喜欢这个麻溜的小兄弟,针对陆兆义说\\\"让淑红认在你手里,当你的干女儿,可好?″
陆兆义不好意思的说:\\\"好呀,等我长大些。″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陆兆义二十多岁了。十年的压抑生活,让他与婚配的最佳年龄错过。
他从暗中窥探过母猪原最漂亮的女人康瑞君,她身材匀称,五官端正,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而且从不显老。
李晓娟是母猪原最高挑的女人,瘦长的身子不失丰腴,让人浮想联翩。他曾碰到过柏元清的婆娘陈建芬。陈氏直勾勾的看过来:\\\"看什么看,想吃豆腐?\\\"
为此,他在村巷里偶遇了陈氏,忙不迭的说:\\\"想吃。\\\"
陈氏马上挺了挺胸脯:\\\"给你咥,你咥。\\\"
陆兆义看向小巷的尽头,随时都可以有人进来:\\\"这,这怎么吃?″
陈氏脸不红,耳不赤:\\\"想咥,待会我去摘辣椒,你从巷子抄到地北头,在玉米地里,我让你吃个够。\\\"
陆兆义根本没想到陈氏这么容易就上手,他去了。陈建芬嘟囔他道:\\\"你就是一个饿死鬼。\\\"
陆兆义也曾偷窥过二哥陆兆顺与二嫂睡觉。二哥坐着与二嫂互相对视,大约几分钟后,陆兆顺连同披在身上的被子把婆娘裹在身下,婆娘故意大喊外面的婆婆:\\\"娘啊,你看你家儿子他欺负我。″
外间传来娘的训斥声:\\\"大顺,你不小了,要知道疼人家,不要欺负人家。\\\"
二哥不管这些,二嫂子\\\"咯咯\\\"的笑了。
夏临泉二次上任的那年深秋,霜降快要来临,母猪原东陵村七百多亩玉米即将成熟。和往年一样,为了防止本村和外村的一些常年借粮的农户偷掰成熟的玉米,每年都要在主干道路旁搭一个简易的棚子,并派人在此值守。谁看丢了谁负责,扣工分不说,还要赔偿。陆兆义抓阄值守的地点是龙湾村和东陵村的一个交汇路口。
他在路口不远的一棵树下放了一个椽床,在上面搭了一个简易的棚,棚上面铺一层黑薄膜,便开始没日汲夜的看守。
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这天傍晚阴天,月亮不时的从云中穿出。杂草堆里不时有蝈蝈在吹口哨,陆兆义把棉袄脱下,把枕头垫的高高的,目不转睛看向前方笔直的路,用耳聆听周围的动静。这时他发现一个人影从前方慢腾腾地走过来,他立马翻身下床,拿起木叉厉声质问:\\\"谁,大晚上干什么的?\\\"
黑影直接走了过来,再走近些,那黑影说:\\\"俺小大,是我,淑红。\\\"
陆兆义\\\"哦\\\"了一声,这才收起木叉:\\\"我说是想偷玉米的呢,没想到是你,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出来。\\\"
\\\"这几天没见到你,就想你,听兆拓伯说你在这,我就过来看看你。″
陆兆义合衣躺在床上,抬头去看淑红。棉衣裹挟下的身体已出具人形,仔细端瞧。臀部已经变得宽泛,他联想到二嫂那宽宽的臀部,就有了无名的冲动,闭上眼沉思。
陆淑红看他闭眼睡下去了,就去推他:\\\"干大,我来看你,你咋就睡了呢?\\\"
陆兆义慢慢睁开眼,与淑红的双眼离得很近,他看到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干净俊俏的脸,不由地说:\\\"淑红,咱玩个游戏可好?″
陆淑红马上说:\\\"好,好啊,什么游戏?″
陆兆义想了想之后说:\\\"撬动地球的游戏。″
\\\"好不好玩?\\\"
\\\"好玩,好玩,保证好玩。\\\"
陆淑红疑问:\\\"你睡在床上怎么玩?\\\"
陆兆义说:\\\"你把棉衣脱了,外面冷,咱在被窝里玩。\\\"
陆淑红没有任何的设防,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直挺挺的躺着,清纯的说:\\\"怎么玩?开始吧。\\\"
陆兆义的心激动的1咚咚″直响,他侧过身,陆淑红有嘴唇相碰的感觉。
陆兆义问她:\\\"可甜?\\\"
陆淑红说:\\\"有点软软的,感觉暖暖的。\\\"
\\\"还有比这还甜还要软还暖的,要不要尝尝?\\\"
陆淑红点点头:\\\"嗯。\\\"
陆兆义哆嗦着手,小心翼翼在破线衣里,问她:\\\"什么感觉?\\\"
陆淑红不由的全身一哆嗦,禁不住笑了起来:\\\"哎呦,像触电。哎呀,酸酸的,麻麻的。\\\"
陆淑红的笑声加速了陆兆义的攻势,淑红连忙用手去推他,更加的欢笑:\\\"哎呀!哈哈,受不了,太氧了。
陆兆义不失时机地抬起头:还有比这还得劲的,要不要继续玩?″
陆淑红满脸潮红:\\\"你这是啥游戏吗?没玩过,也没听说过,把人搞得没魂一样。″
\\\"撬动地球呀,还没撬呢,就像丢了魂,要是撬,魂就没哩。\\\"
陆淑红:\\\"没魂还怎么玩?″
\\\"就达到目标了呀。\\\"
淑红眨着眼睛不说话,陆兆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切准备就绪过后,他问淑红:\\\"什么感觉?\\\"
陆淑红睁着懵懂的眼睛说:\\\"好像被挤在了墙上。
陆兆义不敢太过造次,他清楚知道,欲速则不达。直到陆淑红有了反应,脸色骤变,他安慰她说:\\\"游戏就要来哩。\\\"
陆淑红\\\"啊\\\"的一声全身拘谨,好久之后才开了口:\\\"我没有了哩,掉进了大池子里,马上就不见人呢。\\\"
陆兆义暗自得意,游戏达到了预设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