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原来我还活着。”(1 / 2)
女扮男装的小燕子颇为嫌弃的看了眼尿裤子的仁兄,用手在鼻尖处挥了挥,“既然你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顶风作案?”只是那男子现在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根本不能回答小燕子的问题,她也只能对影四十三说:“去把这位丢给粘杆处刚刚来的新人,让他看着,出来实习嘛,就别给新人那么大压力。”影四十三颔首。
对于今天刚刚出任务的萌新,这有些任务虽然有些恶心,但是安全系数很高,是非常和谐友善的任务,毕竟里面的一些画面确实不宜他过早接触。准确的来说,因为粘杆处工作性质的特殊性,所以每次出任务时只有一位新人,这位新人还是那种除了实践,剩下各方面都极其优秀的人才。
随着小燕子的行动手势,整个团队开始行动,只要是她此次带出来的影卫都井然有序、非常快速高效地进入了只有两层楼高的日式茶楼,因为第一个人被抓时声音小、并被一招制服,所有速度还算利落现在已经穿戴好衣服 在大厅内准备上马车回家的一小部分男子,都被粘杆处在大厅内当场擒拿,这部分男子压根没来得及反应、还没说一个字就被利落的影卫在嘴巴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先前的臭抹布、还有臭袜子、皮蛋、豆汁……,别以为粘杆处影卫常年处在阴暗面,所以导致心理有些问题。
那是因为这些有官身的人逛青楼《大清律例》卷三十三明文规定:“凡文武官吏宿娼者杖六十。”即使他们的行为令粘杆处所不齿,但为了确保大清律法的严格实施,粘杆处只能用这种超级损的方式先小惩大诫一番,不然也不乐意随身携带那么多“生化武器”。
大厅里狼狈蹲着的文武大臣欲哭无泪,而那些还在雅间内、恋恋不舍的官员,例如:王亶望,他都应经穿戴好衣服了,还在黏黏腻腻地跟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的女子亲着嘴,他原想着亲完这一次就彻底走人,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摁到在了因为几次三番的激烈运动而濡湿的、较为宽大榻榻米上,还吃了一嘴自己的体液,那酸爽简直是不敢想象,他本能的作呕、双眼上翻,嘴里还在不甚清楚的叫嚷到:“你们...谁啊!”
影卫们瞅着雅间里一片狼藉,还夹带着一股是人都明白的味道,那第一时间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子浑身上下红红紫紫,极力掩住哽咽声落泪,连忙取出备好的毯子,给她盖在背上,只是年纪尚轻的女子看向他们的眼神不可避免的夹杂着惊恐、感激、害怕……,种种互相矛盾的情绪,粘杆处每当有些相似的遇见这个时候,都会想如果同僚里有更多女性就好了。
在眼下情况的情况里,同性之间可能会更容易收获到受到伤害者的信任,不过他们也尝试安抚着蜷缩的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几人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努力释放善意,尽最大努力让女子不那么恐惧,可能是因为影卫们制服了王亶望、亦或者是盖在背上的毯子给了她温暖、他们的话语更具有说服力,女子渐渐就没那么抖了,她努力小幅度的穿戴好被王亶望蹂躏的宛如一层破布的和服,又将温暖的毯子盖在背上,随后想着影卫们重重磕了三个头,“谢谢你们、谢谢!”
谢谢,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谢谢你们,让保留了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
这期间除了一个影卫的擒拿让王亶望始终保持整个面部入进去榻榻米的憋屈状态,根本没有一个人搭理他的问题。被无视的时间一长,他甚至没空在意自己以这样屈辱的姿态被人擒获,他心里更加过不去的是:这些他连脸都没看到的人,居然一个个都去关注那个[婊/子]而非他这个官二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王亶望居然比不上一个躺着赚银子的[娼/妓]?!开什么玩笑?!
一把无名业火把他内心仅存的理智烧了赶紧,他开始尝试剧烈挣扎,只是如果她这幅纵欲无度的身躯都能够挣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顿下来王亶望汗流浃背、彻底爬在榻榻米上,不过即使这样影卫依旧没有大意,已经牢牢地看住他,他见动武无望,喘着粗气开始疯狂叫骂:“你们这些孙子,一群瞎了眼的!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江苏巡抚王师王大人!等我爹过来劳我,你们这些人没有等着进刑部吃牢饭吧!”
他言语中的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显露无疑,可出乎他的意料回应是沉默,怎么可能呢?以往找茬的人只要一听到父亲的名号都会好声好气、点头哈腰地给自己道歉赔罪,今天这是撞邪了?不说他爹,他自己也是有职务在身的!不是,今天来的人头这么铁的吗?!他越想越不安,越不安越会方寸大乱。
“我看你们对那[婊/子]那么好,不会是想你们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吧?”既然威胁没有用,那就开始造谣+人身攻击,反正在他的视角里天下男的都是一个样,他爹在他小时候就这样,他只是继承家里的“优良传统”罢了!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一切不过是情有可原,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他看见过那么多白白净净的女子在他身下痛/苦/欢/愉?
气氛凝结,王亶望暗暗窃喜,想来是自己戳中了他们的心中所想,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自己这招[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计谋就能悄无声息的成功?
于是他继续作死、再接再:“我就说你们怎么可能来茶楼不消费呢?我和你们说啊,绑着我也没用,想让这些个[骚/婊/子]心甘情愿的伺候你,就得下功夫,别看头开始她们像贞洁烈女一样寻死觅活、压根不让你碰,等到你们剥开衣裳就会发现,那里面啊甚至连一件里衣都没有,白花花的肌肤晃得人直头晕眼热,呸!天生就是千人枕、万人尝的[骚/货],怎么好意思反抗……啊!!!”
他的长篇大论的“经验”还没有倾囊相授完毕,就被身后擒拿住他的人,一把揪住头皮薅了起来,头发根骤然遭受巨大的拉扯,明显让王亶望痛不欲生,但扯头皮对于影卫的手段来说显然连一道甜点都不是。
王亶望透着模糊的泪眼终于看清了房间里的一伙人长得是什么样子,只见有三个人全方位护的着在地上捂着耳朵的那位与他“共度良宵”的女子,剩下两位包括他身后的男子,只有一双双眼睛都在饱含着强烈杀气的看着他,他们都穿着完全能够融入夜色的夜行衣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虎视眈眈的紧盯,一瞬间他连头皮上的痛楚都完全感受不到了,只能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你们想干嘛!你们急了!你们急了!你们和我绝对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们懒得和这种恶心东西在废话,他们所有人没有一个是业务能力差的,像这种满脑子大便废料的男子,他们现在就可以让接受到它所认为最痛不欲生的惩罚——物理阉割!
当王亶望眼睁睁看着正对面的一个男子突然手中拿出一把他曾经见过的,专门用来给太监净身的、用金与铜的合金制成的阉割刀,吓得两眼一番晕死过去,不过他根本想昏都不能够,因为他是被一种从未感觉过的痛苦一下子给惊醒了,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那人面不改色、仿佛割猪肉一样,悠哉悠哉的将他的命根子一点点横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