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的爱侣 不会真以为这次还能逃……(1 / 2)
幸好谢白鹭有多次在生死之间横跳的经验,面对领头修士的奇怪表情,她笑得甜蜜:“什么嘛,说丢下我了,还不是在这里等我。”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得知凌凇还在城里时还表现得很吃惊。
领头修士沉默了,原来大公子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人吗?但倘若是对心爱的女子,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因为谢白鹭拥有五星鼎,领头修士对她的怀疑虽有,但多半还是信她的。
毕竟,怎么可能会有筑基能抢走大公子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有人胆敢冒充大公子的爱侣?
他正要再次出声确认自己去禀告大公子,就见五星鼎里突然跳出个白馒头,一蹦老高,因而,他和谢白鹭的视线都随之往上。
于是,两人都看到半空中一抹红色飞掠而过。
领头修士迟疑道:“那似乎正是大公子。”
谢白鹭心道,不用似乎了,那就是凌凇,不然小星不会有那么大反应!
她差点就想躲起来不让他看到自己,好在他飞得极快,根本没注意下面,她强行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反应道:“那就是凌凇,离得再远哪怕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领头修士只觉得谢白鹭的话听起来怪怪的,就听她道:“他干嘛呀,不说来接我,不会是走了吧?讨厌!”
嘴上说着讨厌,谢白鹭心中却是在暗喜,走了好啊,走得远远的,千万别回头!
领头修士心道,原来大公子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子么……
他道:“多半是去城外了,今日妖兽围城,太多了,许是掌事请大公子出马。”
想起自己的使命,他语气恭敬地商量着说:“我奉命带那两个妖修去城门处,小姐是想在此地稍等,还是随我一起去见大公子?”
谢白鹭当然不可能去见凌凇,但她也不能让他们把真心真意带走。
她不满道:“凭什么是我去见他,不是他来见我?我才不上赶着呢,明明是他不对!”
领头修士保持了沉默,他觉得自己有点佩服眼前这位女修了,竟然敢跟大公子闹脾气……不过他也从未见过大公子有过什么女人,或许大公子对心爱的女子就是这般宽容吧。
他道:“那就请小姐在此地稍候……”
谢白鹭打断了他:“我不!”
若非真心和真意还被关在牢里,这会儿谢白鹭已经使用神行诀逃了。在刚刚看到凌凇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天空中盘旋的鹰,她怀疑真慧就在附近。
听到谢白鹭的否决,领头修士一愣:“那不知小姐是什么意思?”
谢白鹭任性道:“我不要主动去找凌凇,我还要你放了那两个妖修!”
领头修士终于感觉到了头疼,下一刻便听谢白鹭斜睨着他道:“你们不是说我跟他们是一伙的吗?那我就给他们求情!你们不放了他们,我就等凌凇来问!”
领头修士脸白了白,谢白鹭这样说,他非但没觉得她跟妖修是同伙,反而认定了她无辜被抓,因而想要跟凌凇告状。
明明她当时都说了不认识那个妖修,是他们非要把她抓了,还关了一天一夜,这等委屈,她怎么可能不跟大公子说?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当时动手了的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时她并未反抗,他们才没有伤到她,不然只怕后果会更糟糕!
领头修士不禁陪着小心道:“先前确实是我等鲁莽,还请小姐恕罪。只是这两个妖修实在放不得,城外的妖兽只怕是他们的同伙引来的,我们正是奉命要将他们带去引出他的同伙。”
谢白鹭冷漠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凌凇一剑就能杀了他们,哪里用得着费这种心思?”
谢白鹭的修为跟她的态度是错配的,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没可能有这样的冷漠骄傲,然而这又恰好跟“她是凌凇爱侣才会如此”的事实完美契合了。
因而,随着谢白鹭越来越无理取闹,领头修士就越是信服她所说跟凌凇的关系,毕竟在他们心中,凌凇也是这样任性妄为,不管他人死活。
领头修士讪笑:“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谢白鹭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我还得看你的面子?”
领头修士:“……”
他顿了顿,大着胆子道:“小姐,大公子一向行踪不定,要是您这次不去找他,可能过会儿便找不着了。”
在他看来,闹别扭归闹别扭,可那毕竟是大公子,她还是得稍微退一步的。
谢白鹭白他一眼:“你在威胁我?你们一个个都要气死我!”
她说着气咻咻地扭头,跑回了牢里,领头修士愣了愣,才赶紧追上去。
谢白鹭跑得很快,一路一路骂,就好像路上的每个修士她都看不顺眼,有几个她甚至还动脚踢了,原本守在牢内的修士见状怕被谢白鹭迁怒,赶紧让开退出去,反正牢房内是禁灵的,他们也不怕妖修跑了。
中间谢白鹭还抽空问了小星一嘴确认神行诀能正常使用。
等谢白鹭走到牢门前,附近就只剩下她一个,她抓住还在探头探脑的真心,怒喝道:“都怪你,我本来都不用被关上这么久的!”
随即她又小声飞快道:“我看到真慧的鹰在附近,待会他要是来救你们,我会替你们吸引注意力,你们不用管我快跑就行,我有神器跑可快了!”
这时那领头修士已赶了回来,谢白鹭隔着牢房踢了真心一脚,还有些茫然的真心哎呦一声,脸上已露出委屈之色。
真意本就跟真心凑在一起,自然听到了谢白鹭刚刚说的话,她人虽单纯,反应也快:“别打真心!”
谢白鹭蛮不讲理道:“我不但要打他,我还要送你们去见阎王!”
她回头怒气冲冲地看向领头修士:“快点,磨磨蹭蹭的,不是说要带他们去城门那里吗?”
领头修士只觉得这位真是喜怒无常,先前是迁怒他,这会儿却在迁怒那两个妖修,对此他喜闻乐见,终于能完成上司交代的事了。
他连忙交代手下们将两个妖修带出来,这回绑他们的是用金丹妖兽皮鞣制的绳索,筑基期轻易挣脱不开,更别说这两个妖修都是受伤的情况下了。
领头修士道:“我会派人另外送小姐去见大公子,小姐可以先走一步。”
谢白鹭道:“凭什么?我就要慢慢走,亲眼见他们被处决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领头修士想说她先去了城门也能见到,但几回交锋下来他明白她不是能讲道理的人,只得随她去了。
这里是凌家地盘,只要她一直跟在他身边别乱跑,哪怕妖修有同伙来劫人,也伤不到她。
于是,谢白鹭拿回了自己的储物袋,照旧将五星鼎挂在腰间,趾高气扬地跟在领头修士身边,而真心和真意则在众多修士的押解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城门处去。
至于牢房内看守的两个狱卒之间疑惑的低语,就没别人听到了。
蔡哥:“小姑娘家家的还有两幅面孔,先前不是跟那俩妖修还有说有笑的?”
年轻狱卒也很困惑:“大公子真喜欢这样的啊?”
蔡哥敲了他脑门一下:“少背后说大公子的闲话!”
年轻狱卒赶紧闭嘴,老老实实当他的班。
与此同时,城门处,本只是请凌凇来坐镇的白岩城掌事正有些焦灼地望着城外。
因为凌凇一来就打伤了白岩城两个金丹,此时战力有缺,掌事怕不稳妥,才恭敬请凌凇来坐镇,哪知他到了之后二话不说,欻欻几剑功夫,专往金丹妖兽那里劈,往往一剑下去,那金丹妖兽就会连带着周围一群妖修都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