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 透子:我也最~憧憬新一哥哥了……(1 / 2)
花山院涟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了一趟警察学校。
故地重游的四只式神看着校园里熟悉的景色,也不禁感叹。
因为花山院涟的灵力目前可以支持一大一小两只式神,大家商议了一下,让萩原研二陪在旁边,其他几个干脆变成了拇指小人——这还是水水晶里的松田的灵感。
伊达航带着娜塔莉去游览警校,花山院涟两边肩膀上各坐着一只,跟着萩原研二来到会客室。
“降谷零……”接待他的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询了一阵,疑惑道,“没有这个人,连同名同姓都没有。”
“没有?”花山院涟愣住,提醒道,“是7年前的那一届,同班的学员有半年前车祸去世的搜查一课刑警伊达航警官。”
“伊达君的事,真的很遗憾。”工作人员叹了口气,继续翻了翻档案,恍然道,“有了,伊达警官确实是7年前的学员,他的班……嗯,没有一个叫降谷零的。”
花山院涟微微皱眉,许久才突然问道:“伊达警官班里,有没有一个学员叫诸伏景光?”
“哎?”工作人员一怔,迅速查了查,很快摇头,“没有。”
“我知道了。”花山院涟吐出一口气。
“当时的教官是鬼冢教官,花山院君要问问鬼冢教官吗?”工作人员热情地问道。
他很清楚这位少年的家世,也乐意卖个好,何况京都府警那边还特地打电话过来关照了,警校学员名单又不是什么机密。
“不用了,谢谢你。”花山院涟摇了摇头,站起来。
“那我送送您。”工作人员关掉电脑。
“今天麻烦了,我自己出去就行,正好能感受一下警校的气氛。”花山院涟礼貌拒绝。
“怎么不问了?”萩原研二好奇地问道。
“别唬我。”花山院涟一个人走在樱花道上,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什么原因你们难道不知道?明明是警校学生,却没有档案,只能说明这个学生在从事高危且绝密任务,比如——卧底。那个降谷零和Hiro一样,是卧底警察吧?”
“我们不知道。”萩原研二摇头,“我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小降谷了。”
“那是因为你这混蛋死得太早!”松田阵平忍不住吐槽,“四年前,我们几个还一起办了个案子,跟一个炸弹犯打了一架——除了你。”
萩原研二:???你礼貌吗?
“对,然后第二天你也死了,被炸得尸骨无存。”诸伏景光接口。
松田阵平:!!!我的冤种同期!
“但是,Hiro你也就晚了松田一个月而已。”伊达航和娜塔莉飘过来。
“居然会因为通宵监视疲劳过度这种原因而出车祸死的人闭嘴啊!”三只式神齐声吼道。
伊达航:……得,当我没说。
再一起看看殉情的娜塔莉……算了,嫂子做什么都对!
花山院涟扶额,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剩下的那个降谷零总不会是乖宝宝。可以想象当年在这座学校里,鬼冢教官吃了多少降压药。
不过,如果如他所想,降谷零是卧底警察,那找不到他的信息就是很自然的事,甚至他还不能大张旗鼓去找,免得不小心就给那位警官带去麻烦。
这么看的话,应该暂时没法把安室透送回去了,还能养他很久。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起来。
花山院涟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屏幕,眼底浮起笑意:“透,想我了吗?……嗯,不回来吃饭?可能今晚都不回来?”
“嗯。”安室透看了一眼还在和委托人谈话的毛利小五郎,低声道,“我在侦探事务所,毛利叔叔接了个很奇怪的案子,我很有兴趣,想和柯南一起去看看,可以吗?”
“都快天黑了,什么案子要晚上去看现场,还不回来过夜?”花山院涟疑惑。
“据说是……闹鬼。”安室透顿了顿,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委托人半夜起床,看见一楼有头发在地板上爬。打开水龙头,流出来的是血。窗外有鬼脸扒在玻璃上,没人的储藏室里有人在哭……之类的。因为发生怪事的时间都是深夜,所以现在去。”
“……”花山院涟抽了抽嘴角,反问,“你信?”
他是阴阳师,自然是相信妖魔鬼怪存在的。哪怕在这个世界他只见过五只鬼,还都在身边,也不能确定别处就没有了。
但是,普通人哪有这么容易就见鬼!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既然柯南要去,怎么可能是闹鬼,那必须是活人作案啊!
“肯定是有活人在装神弄鬼。”安室透笃定地答道,“我怀疑是有人借着鬼神之说,在为谋财害命做铺垫。”
“唔……好像挺有意思,你跟姨父说一声,我也去!”花山院涟想了想说道。
“哎?”安室透一愣。
“我今天开车出去的,10分钟就到。”花山院涟说完,挂了电话。
万一的情况,真的闹鬼了,还得他去处理——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原著早就发生了改变,小心为上。
要是活人装神弄鬼,那他就更该去了。鬼神不可戏耍,他会让对方知道,真正的闹鬼是什么样的。
委托人是个年轻女子,长得很漂亮,一身名牌,包包还是VF今年春季刚刚推出的新款。只是佩戴的首饰太多,简直像个移动的珠宝展示柜似的闪瞎人眼。
“这位是酒井千鹤夫人。”毛利兰一看到花山院涟,立刻把人拉过来,塞到委托人和自家父亲中间,一脸假笑地介绍,“夫人,这位是我的表哥花山院涟,也是京都那边有名的侦探。”
花山院涟张了张嘴,一句到了嘴边的“我不是侦探”又吞了回去。总觉得现在反驳小兰有点危险……
“这不是Various Flowers的社长吗?我是你们品牌的忠实粉丝了。”酒井千鹤眼睛一亮,热情立刻转了方向。
花山院涟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他身边的萩原研二调皮地往女人后颈吹了口气。
“今天……好像有点冷?”酒井千鹤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搓了搓小臂。
一瞬间,那种骨髓里泛起来的阴冷,仿佛让人穿着夏装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幸好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可她再看看不远处的花山院涟,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畏惧,不敢靠得更近。
大概是千年名门自带的气场?酒井千鹤只能安慰自己。花山院家和他们那种只有钱的人家是不一样的。
“那个……酒井家的别墅在郊外,要是太晚,会更冷的,我们出发吧。”毛利小五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