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关心病人的好医生和好护士。(1 / 1)
爱心护士
在医院住院的这几天我每天比在叶家门廉租房起得早一点,因为每天早上有隔夜值班的护士来帮我量血压,情理上只能我等护士,不能让护士等我,一则作为病人对护士工作的一种敬重,同时反映一个患者的个人修养和素质,再者我时间多的是,又是一个闲人,二是护士就不同了本来值夜班熬夜就辛苦,已经很累了,如果她们来为我量血压我还没有洗漱完,人家又要跑一趟,于心不忍。所以也就形成了习惯在早上七点以前把所有事情做完等着护士来病房这为我量血压,吃早餐不影响护士来为我量血压。每次量完血压护士都告诉我具体数字,说您的血压正常。现在护士的服务态度是更上一屈楼!
今天针灸室的宋医生为我扎针完后,说有没有考虑加扎头针,我回答针灸室的宋医生说没有医生安排,还是听医生的安排,过几天后,宋医生在头上加了大概七根头针,默默在心里数了一下,扎头针比扎腿上要痛,我要想出院以后略为统计一下我一共被扎了多少钢针,我相信统计被完后,肯定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加了头针我估计是针灸室的宋医生向顾主住和徐医生提了建议才跟我加的头针。从这点又可看出估计是针灸室的宋医生和理疗室的宋医生处心积虑为病人着想,心里总装着病人。当然肯定还有好多我没有看到,没有经过的象理疗室的宋医生和针灸室的宋医生一样关心病人的好医生和好护士。
三姐每天还是上午九点多拖着一个小拖车急急忙忙的赶来。她来时我在熏蒸区已经开始泡脚了,等我泡脚完后擦干腿脚,穿好鞋袜把我从熏蒸区扶到我住号二零六病房,然后坐将近一小时后为我在中医院食堂端一碗盒饭,再向我同病室的室友打个招呼,拖着一个蓝色大包带轮子的小拖车又急急忙忙回家了。就这些事我闭着眼睛都数得出来。已经没有好的语言写了,写不出新的内容了。
理疗室的宋医生每天最迟在上午十一点钟以前为我在我住的二零六号病房做空气波,做空气波是我每天感觉很惬意,很享受,因为一边做着空气波,一边躺在床上看电视,这一切要感谢和归功于理疗室的宋医生的好心。善心,医生对病人的仁爱之心!
中午休息了一会,看了一会电视,没有喜欢的节目关了电视机转向看书,看书累了在病室步行,这时有一对看上去六十岁出头的夫妇进来了,被安排在十五号床铺,原来是医院在作住院人员的合理调整,一般是男士病人与男士病人同室,女士病人与女士病人同室。这对夫妇有些面熟,在针灸室看到过,男的好象腰痛得很历害,总看见他针灸和理疗完后,腰里总是绑一条黑色的宽腰带坐在轮椅上由他妻子推着。
见了新室友,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我在针灸室看到过您,好像理疗的项目还不少,我看到的就有针灸还有拨火罐,现在多了一个真空拨罐。使用方便。那个男病友还笑着说在针灸室也看到我。他老婆则忙着铺床,床铺好了以后这位男士上床躺下了,腰里还是绑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因为没事就开电视漫无目的看电视。
这位躺床上看电视的新病友,问我贵姓,我说免贵姓张,上了年龄的人还是那么客套,讲究礼节。我也古董一回也问新来的病友贵姓,没想到他也姓张,免贵姓张,原来是家门,张王刘李陈,天下一半人,中国人有个怪怪的姓氏情结,只要听说是家门似乎之间的关系又贴近了一步,彼此更容易交流。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就是走路不稳,我问他腰是怎么回事,原来夫妇俩是咸宁地区嘉鱼一对退休在家的老师,送外孙到洪湖一中读书,儿子和儿媳都在洪湖一中执教,谁知腰病搞发了,不能行走了只好在洪湖中医院住院治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住院这些天我耳闻目睹的和我身边所认识的亲朋好友大多是腰痛,各种原因的痛,腰的确是人身体上主要部位之一,承上启下,左右摆动,前伸后仰都离不开腰,看来腰是重中之重,不可忽视。昨天出院的周老师就是腰痛进院治疗了一个星期。
离下午吃饭还早,张老师的老伴用轮椅把他推到下面院子转一转,转累了歇一歇,说说知心话,这个轮椅是医院的,外面空气比室内要好,我也多么渴望到下面院子转一转,可只能望洋兴叹,不敢奢望,没人用轮椅推我在医院院子里散步,这是一对让人羡慕相敬如宾的老夫妻。夫妻俩到下午五点多钟回到了二零六号病室,看样子在食堂已吃过晚餐了。张老师上了十五号病床又躺下了,他笑着问我吃了没有,我说等会儿四姐帮我送来,顺便帮我打水,洗衣,我顺便问张老师你们呢!吃了没有,张老师笑回答在下面食堂吃过了。中国人为什么在应该吃饭的时候基本都是问你吃了吗?“我想是建国初期国家贫穷,过去,在较长的时期内,中国人从中央领导到地方普通群众生活十分艰难,那时,人们经常想的是能不能顿顿有饭吃,人们之间互相最关心的也是能否吃上饭的问题。因此,人们在互相见面时最常询问的就是:吃过饭没有。久而久之,约定俗成,“吃了吗?”竞成了见面打招呼的普遍用语。我觉得透出一股人情味,现在国富民强,国泰民安,没有人饿肚子了,只有那些好吃懒做的人也许会饿肚子,但民以食为天,依然是人们最关心的日常事。
四姐下午快六点送来了晚餐,见十五号病床躺着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她问我又进人了,我说哦。四姐不喜欢和陌生人打招呼,熟悉以后来去都打招呼。三姐热情一些,来了新的病友会笑着主动和别人说话,走的时候跟我同室的室友都要打招呼,这是一个基本的礼节,礼多人不怪。
和往常一样我是吃完晚饭后,用四姐打来的热水洗澡,四姐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洗完晒好,然后就走了,她一天为我做的事就完成了。我洗澡完后,我一般躺在床上看电视,等新闻联播,新闻联播没开始或者暂时没有喜欢看的电视,天没黑之前我就呆呆地望着门外,门外有一些人在走道里来来往往,说说笑笑。远眺透过走道的窗户也只能看到院子二棵高耸的松树,尖尖的树梢在秋风中恣意无拘无束的摆动,前面中医院那栋高楼和更远处高矮不一的楼群,不绝于耳的各种鸣叫声。不过现在又多了一项选择,不想看电视又没人聊天那就看书,人从书中乖。书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可现在看书的人越来越少,主要现在是信息时代,高节奏的快生活,白天工作忙,夜晚应酬多,手提电脑、手机几乎成了大部分人每天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娱乐和打发时间的工具,消磨时光,只要有空闲他们都会见缝插针,因地制宜玩电脑和手机,视力下降,运算能力下降,口语表达能力下降,书写能力下降,智力下降,人类智商在下降,久坐不动,提前进入亚健康而浑然不知,高科技也是一把双刃剑。
如果同病室有室友和我聊天那就奉陪到底。新的老张夫妇好象不爱说话,他们一正一反坐在床铺上看电视,我问老张晚上这怎么睡,老张的爱人身材还蛮长,老张的老婆她对我说她晚上不在医院睡,等会儿有人来接她,果真晚上八点多有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来了,大概是老张的儿媳,老张的老婆走了以后,我问老张平时喜欢看那种类型的电视剧,老张说顺便,我说这样吧,我们就看中央台第八频道,三集电视连续剧连放之后,刚好晚上十多一点,子夜之前这个时间正好休息,可惜现代人不应时令起居。老张为人也痛快答应了,我选择中央八台正在热播的一些抗战片,我绝对没有私心,因为我可以肯定说绝大部分男子相对其它类型的电视连续剧更青睐,更钟情于抗战片。所以我选择了正在热播一些抗战片的中央八台,看得出老张还蛮喜欢看。
看正式片没有开始老张烟瘾上来了,不过老张非常注意,他端了一个小板凳到外面走道上吸烟,吸烟完后,再回病房,不象后来姓卢的护理工长期在病房吸烟,没得修养和老张是天壤之别,一开始我又担心新的室友老张会不会打鼾,一想起室友会不会打鼾我都有点神精质了,谢天谢地新的室友老张鼾声很小,可以不影响休息。
晚上十多点电视连续剧看完之后,我以为老张会起身关掉电视机又顺便关掉室内的日光灯,我不是一个喜欢占便宜的人,因为我起身之后还要依靠一些硬件东西才能关掉对面墙壁上的电视按键,要做我也做得到,老张只是腰痛,并不影响走路,关掉电视机顺手关掉室内的日光灯也只有几米的样子,突然我明白老张的意思,还为人师表分工如此泾渭分明,小家子气,这才知道老张是一个不愿吃一点亏的人,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老师,是老师就是误人子弟的老师,我扶着墙壁关了电视机,他才起身关灯了,这种别扭的分工一直到谢小涛全家三口进来住在十七号床铺,每晚都是谢小涛的爸爸关电视和灯,谢小涛全家一看就知道我腿脚不方便,老张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