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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或是扯起漫不经心的笑意。

青瑾仍尽职尽责地立在门前，白楚不让她去的地方，她的目光甚至都不会向那里暼上一眼。

白楚身后的门在他过去之后再次徐徐关好，青瑾依旧是目视前方。

然而此刻她的目光并非像往常一样漫无目的，却似乎是紧紧盯着另一扇窗对面的商户窗棂上飘起来的白绫。

她自然知道，这满城的缟素是为谁随风而起。

白楚也自然知道她心思。

于是他饶有兴味地看了片刻，成功引得青瑾收敛了目光向他 行了一礼：“阁主，有何吩咐？”

白楚将这话细细品了品，从那一如往常的语调中品出一丝心不在焉，于是他开口：“他走了，你便如此难过？”

“属下并未如此想。”

听完白楚的话，青瑾似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事实上这话她试图说服自己地在心中念了许多遍，以至自欺欺人地能够脱口而出。

说罢，她试图将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却只是牵机木偶似的扯了扯，笑得颇没什么灵魂。

白楚倒好似颇为欣赏她这一抹笑意，也不说话，只玩味地看她，于是青瑾便连仅剩的笑意也慢慢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