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2 / 2)
“瑾轩……”
该隐口中吐出一丝有些灼热的气息,将曹瑾轩整个人压在身下,双方之间就仅仅只是隔着一层不厚的被褥,曹瑾轩可以非常清晰的感知到少女那柔软的身躯,这也让他发生了某些不太好的反应。
“停停停!该…该隐是吧?你冷静一下!你在时光镇中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别当真了啊!”
该隐在时光镇中经历了什么,他即便是作为时光荏苒钟的主人也完全不清楚。
时间这个东西实在太恐怖了,这一点他非常的清楚,因为这即便是他未来突破到了九十级都是绝对不敢轻易触碰的领域。
“可是……我忍不住。”
该隐脸上露出一丝潮红,感受着身下人的激烈反抗所带来的摩擦,她变得更加用力将曹瑾轩拥抱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曹瑾轩此刻也是满脸通红,不过一半是羞,一半却是气。
羞的是这女的不知廉耻,竟然和第二次见面的男的这么亲密。
气的是周思陈竟然真的就把他抛弃掉了,这么久了都没来瞧瞧……
“嘿嘿~嘿嘿~”
不过还好的是,该隐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仅仅只是抱着他不断的磨蹭着,少女青春的气息疯狂涌入他的鼻腔,令他格外的……咳咳!
终于,仿若到达了某个点,该隐的摩擦在一阵颤抖下结束了。才反应过来的曹瑾轩一脸怀疑人生。
他从来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这样使用……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知羞啊?”
该隐的脸扑在曹瑾轩胸前,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
曹瑾轩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说她知羞吧?她刚刚才用自己发了电。
说她不知羞吧?呃呃呃,好像确实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
没等来曹瑾轩的回复,该隐便再次说道:
“原谅我,我真的忍不住……”
“该隐小姐,我想你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你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曹瑾轩叹了口气:“我们这才第二次见面,你就给我搞这一出,这让我很难办的啊。”
该隐顿了一下:
“其实,我们不是第二次见面了。”
该隐抬起了头,目光有些迷幻:
“我已经和你见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所以我才说那里面你见到的都是假的啊!”
曹瑾轩哭笑不得:
“假的怎么能当真呢?”
“我不嘛……”
该隐摇了摇头:
“我想跟你一起回史莱克学院。”
此言一出,曹瑾轩再次身体一僵。
“不过,得带上我的弟弟,不然他一个人呆在明玉宗我不放心。”
该隐继续说道。
“等等等等!你是不是太跳脱了!”
曹瑾轩阻止了该隐:
“你为什么想要跟我一起回史莱克学院?”
“因为我想追你。”
该隐的回答很快。
“可是这份情感是假的!而且我对你没有任何一丝的那种感情你明白吗?”
曹瑾轩十分认真的说道。
“真哒?”
该隐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可是,你的反应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一样欸……”
曹瑾轩老脸一红:
“所以说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好不好啊!”
…………
就在曹瑾轩被某个女子折磨的不能自已时,姬无常早已再次走出了明悦酒店,和霍雨浩一起。
不过这一次,霍雨浩是继续去参加魂导师大赛的,而姬无常却并没有。
他心安理得的来到了龙逍遥之前邀请他进去的茶馆,茶馆的服务员自然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位由龙前辈亲自吩咐邀请过来的贵客,所以很快便将他迎了进去。
“龙前辈目前还没有回来,您可以先在雅间喝茶等待。”
服务员在上了茶叶和茶具后便退下了,独剩姬无常一人在雅间中品茶。
可是……他不会品茶啊!
颇为无语的喝着因为第一次煮出来而显得格外苦涩的茶叶,姬无常脸紧巴巴的皱着。
这也太难喝了!
“第一次煮出来的茶水是要倒掉的,你的品味需要多学学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前的茶具被一人接管,将茶具中的茶水倒掉,再次接上热水后,那人便再次出声:
“你不是对老夫有很大的意见吗?今日又来老夫这里做什么?”
龙逍遥很是疑惑。
“日月帝国的那个国师,昨晚应该在吧?”
姬无常喝了一口龙逍遥递过来的茶水,带着些回甘的清香让他脸色好看了不少。
“嗯,自然是在的。”
龙逍遥点了点头。
“那他为啥没来抓我?抓到我以他们日月帝国的本事,恐怕会有很大的空间操作吧?”
姬无常饶有兴致的看着龙逍遥,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他和老夫喝酒去了,自然没有那种心情去抓贼。”
龙逍遥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你才是贼呢。”
姬无常撇了撇嘴:
“怎么,我之前那么骂你,你还要帮我?”
“这也不算帮你,只是在弥补我心中的遗憾罢了。”
龙逍遥脸上的笑容沉寂了:
“至于你说的让那家伙来抓你,他的确也想。不过我很清楚的告诉了他,只要你有半点问题,日月帝国百年来的规划就要毁于一旦了,所以他才并未动手。”
“这话都能信?他莫不是傻呗吧?还是说你在骗我?”
姬无常皱着眉头看着龙逍遥,一副你在欺骗老实人的模样。
“你把穆老的事情告诉他了?”
仿佛突然才反应过来,姬无常脸上露出一丝气愤:
“你就是这么对你老友的?”
“行了,你还太嫩了,在我面前装什么?”
龙逍遥丝毫不为所动。
“切,没意思。”
姬无常撇了撇嘴,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走了,记得我拜托你的事,有情况了麻烦告知我一下。”
语罢,姬无常便离开了茶馆,独剩龙逍遥孤身一人,显得格外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