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他来了,他来了,(1 / 2)
几人全部都一愣,要是听见里面有鬼叫,大家兴许还能接受,但是现在里面有东西在喘气,这也太离奇了,大魁吓得结巴了,说:“该不是个活死人或是妖怪吧!”
吴三醒说:“放……屁!别他妈的在这里给我胡扯,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难道把那棺材板给他盖回去?”说着摸出黑驴蹄子夹到掖窝里,对磻子做了个手势,磻子端起枪,大魁轮起手里的撬杆,守在那棺材边上,准备不管什么东西跳出来,先给它来一黑的。
吴三醒呸呸往手里吐了两口口水,先活动活动膀子给自己壮壮胆,然后就要把撬杆往里面插,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一个声音喊道:“住手!”
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跑去男尸女尸哪里摸东西的胖子跑了回来,一边放下一堆东西,一边对大家摆手:“不行不行,这样开会出事情的。你们他妈的就这点阅历还想来倒他的斗。真他妈的是茅坑里打电筒,找屎(死)。”
吴三醒哼了一声,“那你说这么开?”
胖子甩甩手让几人走开,自己把手伸进那漆棺和青铜棺椁的缝隙里,闭上眼睛摸索了很久,突然手一发力,众人听到啪一声,棺材从中间整齐地裂了开来。那一刹那,似乎听到了一声极端凄惨的叫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胖子马上跳了回来,双手展开,说道:“退后!”
几人迅速退后了好几步,那漆棺像一朵莲花一样从棺椁中升起,然后左右裂开的棺盖翻了下来,这种巧夺天工的设计真是叹为观止。
同时,又看到一个浑身黑色盔甲的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磻子肩膀一抬,几乎就要开枪了,胖子一把抓住磻子的手,说:“别动,他身上穿的是宝贝,别弄坏了!”
这时候终于看到,那神秘的鲁殇王是什么模样,那是一具罕见的湿尸,全身的皮肤已经白到有透明的感觉,两只眼睛闭着,看样子似乎死的时候非常痛苦,五官几乎都扭曲了,非常奇怪。
程序长舒一口气,“我去!吓死宝宝了!鲁殇王这老小子是不是有病!你们看,他身后有一根木头撑着在,是木头把他顶起来的!”
几人都走过去,果然,那是一个十分精巧的机关,只要棺材一开,里面的尸体就会被一根木棍撑着坐起来。
这下子都松了口气
接着众人围过去,看到他身上穿的那件盔甲。
一旁的大奎嘴唇都苍白了,眼睛死死盯着鲁殇王那微微起伏,意味着心脏还在跳动的胸膛……“三,三爷,这东西好像,真是活的!”
?吴谐注意到了,脸色也苍白的不行,“三,三叔,你见过这种情况吗?这特么的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吴三醒没有出声。
“大侦探课堂开课了,大家注意听啊!”程序拍了拍手,吸引大家视线,“根据我的传承记忆,这外面穿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玉甬。传说里面玉俑能够让人返老还童,这个鲁殇王还一呼一吸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胖子立即问程序:“大侦探!你知道这玩意怎么脱吗?”
程序闻言,点了点头,“本大侦探当然知道,但是胖子你把手给我缩回去,千万别碰他!”
吴谐愣了一下,问“程子,什么意思?”
程序戴上不知从那里拿的眼镜,摆出一个动作,装出深邃不行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玉俑,但我知道玉俑这东西。这套玉俑,应该是鲁殇王的最后一层棺材……它看上去像是盔甲,其实也差不多算是盔甲,脱肯定是能脱下来的,但这玩意……怕是不能脱。”说着觉得动作不舒服,又换了个动作,还是不舒服,继续换,嗯,还是不行,这个不帅……
眼见程序不说话,开始在那里扭来扭去,吴三醒没忍住,也没打算忍,“程序!你再不说话,我就让小谐将你赶出去,你信不信!我吴老三淘了半辈子沙,好不容易遇上了这么一件神器!你能赶紧把话说明白了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胖爷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方法,给这玩意弄下来了!”胖子也是暴躁的不行。
程序叹了口气,“无趣,鲁殇王是鸠占鹊巢,这个家伙心眼坏的很…”
“说重点!”吴谐一听就知道又要没完没了。
“额,好吧”程序加快语速,“玉甬在没有到特定时间打开,里面的家伙就会变成血尸,门口那位应该就是那个倒霉到了,他没待多久都那么厉害,你们说这个待了这么久的,几千年的,鲁殇王,我们的人头够不够送?”
“反正我是打不过,闷油瓶还没来,剩下的老弱病残,我们把玉甬卸下来干嘛?送菜吗?”程序收起墨镜,这玩意在墓里有点看不清楚,“现在要是把鲁殇王身上这件也扒了,你们说,他会不会也立即变成血尸?”
“会!”
掷地有声的一个‘会’字传出,声音响起,理所当然的,几人立即齐齐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礼物走来了!”程序招招手,“嘿!对面的帅哥看过来!看过来!”
只见小哥站在台阶下面,浑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时候出现一只青色的麒麟文身,他的左手还保持着甩出刀后的动作,右手提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等几人看清楚,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右手上提的,竟然是那具血尸的头颅。
程序看了看小哥,虽然满身伤痕,但是状态还好,点了点头,“吃过药了。乖孩子。”
只见小哥向众人走来,沿途的九头蛇柏藤蔓,根本是不等小哥靠近,便立即像见到鬼了一样,害怕的逃窜起来……
?甚至,一根根藤蔓,逃得太快,都抽打的空气里,仿佛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嘤嘤嘤!!”程序又在作妖,拿了个手绢,咬在嘴里,“这种气场,我程某人这辈子是不可能有了!”
小哥看着几人,走上台阶,从他满身的伤痕来看,应该是一场恶战。
小哥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了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