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虚妄人生（2 / 2）

多么沉重的负担，我却无言以对。我知道，如果我和她进行到这一步，就必定是妥协了！

“先把衣服穿好，天凉！”我道。

她就这样站在我眼前，一点一点，把昨夜经我之手撕碎的衣物捡起来，一件一件重新套在身上。我的羞愧却没半分褪减，反而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为什么我明明不爱她，却要肆无忌惮攻略她。我无法承担这后果，却强迫自己接受。

“你还没说你想吃什么！”在我茫然无措的空隙，她又问道。

“都行，你来决定吧！”我无耻的说道。

我有什么资格挑挑选选呢！此刻就算她喂我一坨屎，我也不该拒绝，不是吗？我欠她太多。

我们之间没有太多感情经历，偶然的几次命运交织使我们逐渐熟络，但我没觉得她有多爱我！也许是冲动，也许是上一段感情给她的伤害太深，她急需找一个出口安慰自己。而我与她相差更甚，在昨晚与她缠绵悱恻的时候，我的脑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王一涵。是的，我真正想攻略的女人，是王一涵！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我的脑海中疯狂的回想起与她的点点滴滴。曾经在某个早晨，她也是这般风风火火闯进我家，把我从床上提起来，问我想吃什么！

林岚上衣被我撕坏了，穿了我的衬衫，青白色交织的条纹衬衫，笼在她纤瘦的身体上，若隐若现的胸部，一双纤纤妙腿，这感觉很美妙。

“林岚！”我叫住她。

她本想下楼去，听后就站在门口，怔怔看着我。

“怎么了？”她问。

我犹豫了几秒，不知道该不该说。

“没什么！”我道。

她‘哦’了一声，随即转身下楼。没走几步，我又叫住她。我感觉有一股奇怪的魔力在催促我，有可能不是我本人的意愿，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我有话和你说。”我道。

她顿在楼梯那儿。我走到门口来。

“怎么！又想赶我走吗？”她挑挑眉，自嘲道。

我摇了摇头，这分明是在嘲笑我。

我做过的荒唐事，说过的荒唐话，我自己都认。

从下往上看，明媚的早晨，一束阳光照进来，恰巧打在她脸上。她是典型的东方美女，这束光赋予了她独特的女性的柔美光辉。南方有佳人，熠熠生光辉。真是奇迹！

“从女朋友开始，你愿意吗？”我问她。

像是18岁的娇羞少女，她目光婉转，掩面轻泣，片刻后，径直跑下楼去。

……

答案显而易见。

无论我们的内心多么痛苦，都逃不了一个现实问题，天亮了须得上班，下班后又是生活。我转身进起居室，简单收拾了自己，我凑在镜子前好好看了看，31岁的夏川，已然刻上岁月的痕迹。我不再年少，经不起风雨，扛不住大浪，也许平淡，才是我最佳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