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五鼠白玉堂(求首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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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进京寻个进身之阶,可巧路途之间遇见安乐侯上陈州放赈.
打听明白,先宛转结交庞福,然后方荐与庞昱.
庞昱正要寻觅一个勇士,助己为虐,把他收留在府内.
项福便以为荣耀己极.
锦毛鼠白玉堂并不知此节,正与之叙阔,见有个老者上得楼来,衣衫褴褛,形容枯瘦,见了西面老者,快步向前,双膝跪倒,二2目滔滔落泪,口中苦苦哀求,其中尽是要他宽限时期之语,那老者仰面摇头,只是不允.
展爷在那边看着,知道那老者定是欠了欠的,无力偿还,心中好生不忍.
正要问时,只见锦毛鼠白玉堂起身走了过来,问老者道:“你为何向他如此有何事体,何不对我说来”
那老者见白玉堂这番形景,料非常人,口称:“公子爷有所不知,因小老儿欠了员外的私债,员外要将小女抵偿,故此哀求员外,只是不允.
求公子爷与小老儿排解排解.”
白玉堂闻听,瞅了老者一眼,便道:“他欠你多少银两”
那老者回过头来,见白玉堂满面怒色,只得执手答道:“原欠我纹银五两,上年未给利息,就是三十两,共欠银三十五两.”
白玉堂听了冷笑,五两银子,便要人家的女儿抵押,简直是可恶至极,当下道:“原来欠银五两”
复又向老者道:“当初他借时,至今二年,利息就是三十两.
这利息未免太轻些!”
一回身,便叫跟人平三十五两,向老者道:“当初有借约没有”
老者闻听立刻.
还银子,不觉立起身来,道:“有借约.”
忙从怀中掏出,递与玉堂.
玉堂看了.
从人将银子平来,玉堂接过,递与老者道:“今日当着大众,银约两交,却不该你的了.”
老者按:过银子,笑嘻嘻答道:“不该了!不该了!”
拱拱手儿,即刻下楼去了.
玉堂将借约交付老者,道:“以后似此等利息银两,再也不可借他的了.”
老者答道:”
不敢借了.”
说罢,叩下头去.
玉堂拖起,仍然归座.
那老者千恩万谢而去.
展昭看得明白,见老者来到桌前,便说:“老丈不要忙.
这里有酒,请吃一杯压压惊,再走不迟.”
那老者道:“素不相识,怎好叨扰”
展昭见白玉堂和项福在一起,心中鄙视,想要借老者数落白玉堂一番,笑道:“别人费去银子,难道我连一杯水酒也花不起么不要见外,请坐了.”
那老者道:“如此承蒙抬爱了.”
便坐于下首.
展昭与他要了一角酒吃着,便问:“方才那老者姓甚名谁,在哪里居住”
老儿说道:“他住在苗家集,他名叫苗秀.
只因他儿子苗恒义在太守衙门内当经承,他便成了封君了,每每欺负邻党,盘剥重利.
非是小老儿受他的欺侮,便说他这些忿恨之言.
不信,爷上打听,就知我的话不虚了.”
展昭听在心里.
老者吃了几杯酒,告别去了.
又见那边白玉堂问项福的近况如何.
项福道:“当初多蒙令兄抬爱,救出小弟,又赠银两,叫我上京求取功名.
不想路遇安乐侯,蒙他另眼看待,收留在府.
今特奉命前往天昌镇,专等要办宗要紧事件.”
白王堂闻听,心中登时不悦,便问道:“哪个安乐侯”
项福道:“焉有两个呢,就是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
说罢,面有得色.
白玉堂不听则可,听了登时怒气嗔嗔,面红过耳,微微冷笑,道:“你敢则投在他门下了好!”
急唤从人会了帐,立起身来,回头就走,一直下楼去了.
展昭看的明白,不由暗暗称赞道:“这就是了.”
又暗想道:“方才听项福说,他在天昌镇专等,我曾打听包公还得等几天到天昌镇.
我何不趁此时,且至苗家集走走呢”
想罢,下楼去了.
这行侠作义之人,到处随遇而安,非是务必要拔树搜根:,只因见了不平之事,他便放不下,仿佛与自己的事一般,因此才不愧那个…“侠”
字,这“南侠”
之名也不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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