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蜕皮(1 / 2)
今夜的图尔难得的热闹。
古树周围摆满了桌子,图尔的人和挞卡的人混在一起,几乎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人了。
莎莎本是坐在父亲旁边,但是在目光锁定付树后,拿着自己的筷子就往付树旁边坐,付树坐在中央真的是好不自在。
付秧:“儿子,这个好吃,我刚让后厨研究的新菜,尝尝。”
莎莎:“付哥哥,这么些年没见我,有没有觉得我变好看了。”
付树左右为难,而反观挞卡首领阿苯达那边就显得空荡很多,自己的女儿他管不住,只能由着性子来。
阿苯达:“你的那个白帽的手下呢?”
付秧目光一凛,“我的手下自然有别的事要去做,用不着阿苯达首领的关心。”
阿苯达笑,“初闻你这个手下是你大哥留下的,相比也是厉害的,我这刚好有一个刚来的手下,还没和人切错过,正好今日有时间来切磋一下。”
付秧放下筷子,随后看向一旁走出来的一个男人,男人虽然看着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那种人,但是对于像付秧这么老一辈的人来说一眼便能看出此人不简单。
付秧放下筷子,神情严肃,但是却强颜欢笑道:“可是我这的饭菜不和你胃口了,想来整点花哨的?”
阿苯达笑里藏刀,“此话何意?只不过是觉得难得如此好的机会,不找点乐子可惜了,难道说付首领有难言之隐?”
二人极限拉扯,让饭桌上的空气一度尴尬紧张,两个强盗团都开始暗自铆劲。
莎莎见状,正准备起身缓解一下这一触即发的矛盾,却被人抢了先。
付树从席间站了起来,“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来和前辈过两招。”
付秧抓住付树要上去的动作,神情严肃道:“树儿,这个人不简单,你小心点。”
付树伸手附上付秧的手,“爸,你还不了解我的实力吗?”
“是了解,但是……”付秧怎么也说不清楚该怎么说。
付秧走上前道:“那就请前辈赐教了!”
说着众人纷纷将桌子朝两边拉开,把中间的场地空了出来。
场面一度躁动起来,可是当那个陌生人拿着匕首杀过来时,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付树一怔,他从未见过人的眼睛里这么恐怖,以至于胳膊上被划了好深的一道口子。
付秧拍案而起,“混蛋,给你脸了是吧,还动真格!”
阿苯达笑而不语,“别生气嘛,这小打小闹的受点伤很正常。”
付树轻声道:“爸,是我实力浅薄,一时疏忽大意了。”
场面从原本的兴奋,变得鸦雀无声。
而此时的亓司南则比外面的人更安静,她一直在观察门外的动静,就她发现出去了很多人,但是回来的却一个没有,就说明外面有什么东西绊住了,而且足够吸引人。
亓司南看着依旧站在门口雷打不动的白帽,“我想吃东西,我都好几天没吃饭了,给点粮行吗?”
白帽转头妄想亓司南病痒痒的模样,微微蹙眉的看向周围,此时没想到整个地下室就他自己一个人了。
白帽摸了摸自己的布袋,一点粮食都没有,随后轻声道:“那我去拿,你别乱跑,现在外面有别的强盗团,你出去会很危险。”
亓司南笑着应下:“我不乱跑,你快去。”
白帽手拉着门栓,将唯一透光的门关上,亓司南也是在关门的一瞬间置身于黑暗中。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亓司南这才背上书包,可一背上书包,亓司南就觉得自己的脸剧痛!亓司南不禁捂着脸,“嘶……”
亓司南虽然疼,但是却依旧朝门迈过去,“嘶……。”亓司南艰难的从背包边上抽出一根铜丝。亓司南将铜丝对准锁眼,只是轻轻的动了几下门就开了。
亓司南迅速打开门,一整个走廊都特别黑,兴许是那个白帽的走了之后把火把带走了。可接下来亓司南的行为则是更诡异,捂着撕痛的脸,顺其自然的看了眼地上的痕迹,随后朝着一个方向离开。
置身黑暗中的亓司南仿佛比白天动作还要快,走到出口时,月光照在亓司南面目全非的脸上,亓司南被脸上的刺痛折磨的呼吸急促起来,抬手摸了一下。
“!怎么会流血?”异常的刺痛让亓司南不得不找个地方处理一下,翻出一块头纱围住整个脑袋,只留出一双眼睛。
快步在居民屋的巷口中穿梭,亓司南找不到大门在哪,但是只要找到那颗古树就能知道大门在哪了。
闻声,亓司南终于看到了古树的树冠,亓司南加快脚步,但是又恰时的稍稍放慢脚步,只见古树之下围满了人,而在人群中的则是付树和……
“太叔万云!”亓司南不禁瞪大双眼,在看到付树身上全是伤后,亓司南果断的冲了上去,身影快的不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
一有人进来,付树就向后躲开,太叔万云则是迅速做出反应,刀锋一转刺向亓司南,亓司南眼疾手快的先一步握住太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