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大列巴受害者(1 / 2)
高光玩到了“如龙”最终章,先前埋下的伏笔被一一揭晓:
1977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有两个婴儿被各自父母塞进了同一个车站的寄存箱里,其中一个婴儿是主角春日一番,另一个婴儿则在后来成为了黑道大佬荒川真澄的儿子,荒川真斗。
没人想到同一个寄存箱里竟然有两个婴儿,在找回孩子的过程中,两人被阴差阳错地抱错了。
若干年后,两人一个变成了东鲸都知事,另一个背锅坐牢十八年,刑满释放后沦落街头。
游戏标题中的“光与暗的去向”指的就是一番和真斗这两个因为命运交换而身处不同世界的男人。
而这段孽缘的起点,两人命运的岔路口,正是车站的公共寄存箱。
当游戏中第一次出现寄存箱婴儿这一场景的时候,高光立刻就想到了现实中的和之国寄存箱弃婴事件。
通关游戏之后,高光趁着三分钟热度查找了一些资料,知道了真实世界的“寄存箱婴儿”是怎么回事。
父母把出生不久的婴儿遗弃在车站、百货商店或是其他公共场所的寄存柜里,这种行为可以说是和之国特有的社会现象。
有记录的第一起寄存箱弃婴事件发生于197年。
其后几年间,全国多地都发现了类似的遗弃事件,掀起了一股模仿风潮。
女人手按在婴儿的腹部,将平时吸的薄荷烟要细小,而且有一股鱼腥味。
她想看一下孩子会不会哭出声来,但婴儿毫无知觉,于是揭下贴在婴儿脸上的塑料薄膜。
她在纸箱底铺上双层毛巾,放入婴儿,缠上胶纸带,再用绳子扎紧,用粗笔在正面和侧面写上假的地址和姓名。
她化完妆,穿上圆点花纹的连衣裙,右手抚摸着胀痛的胸部,并不在意滴在地毯上的乳汁,穿上拖鞋抱起装着婴儿的纸箱走出房门。
坐上出租车时,女人想起快要编织完的台布,心想织好后要把天竺葵的花盆放在上面。
此时正值酷暑,站在阳光下会感到头晕。
出租车的收音机说在这百年未遇的酷暑中已有六个老人和病人死亡。
到达车站后,女人将纸箱塞入最里面的寄物柜,将钥匙裹在卫生巾里,丢进厕所的马桶。
她走出充斥着暑热和尘埃的车站,步入商场,坐在休息处吸着香烟,等到身上的汗水干透,买了连裤袜、漂白粉和指甲油。
她感到异常口渴,便喝了橙汁,在洗手间用刚刚买来的指甲油仔细地修饰起指甲来。
高光沉默地坐在公交车站,手里拿着村上龙的“寄物柜婴儿”:
阿桥和阿菊是两个被生母遗弃在寄物柜里的男婴;
他们在孤儿院里度过童年,之后被一对穷困的夫妇收养,又在煤矿废墟里度过少年时代;
先后踏进了当时畸形的东鲸社会。
阿桥以其天籁般的嗓音,被包装为流行歌星,彻底迷失了自我;
阿菊试图阻止唱片公司老板炒作阿桥的身世,却在媒体制造的混乱中误杀了自己的生母。
他在劳动教养中越狱,与女友和狱友远赴太平洋岛礁,去海底寻找毁灭这座肮脏都市的毒药,曼陀罗花。
和如龙一样,都是双主角,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
高光忽然想到了那部电影“东鲸教父”,该片讲述了少女美由纪、阿花、金三个拾荒者意外捡到一个被遗弃的女婴后为女婴寻找亲生父母的故事。
少女美由纪不理解自己的父母,有些任性。
在父亲送走了自己喜爱的宠物后对父母的不满情绪倾泻而出,冲动之下刺伤了自己父亲,事后离家出走。
阿花是一个自以为是女人的中年“人妖”,从小就是孤儿,内心温柔,渴望爱与亲情;
以前曾经在酒吧工作,后来因为打人事件而离开,在街头过着流浪的生活。
金是一个喜欢逃避责任的中年大叔,因为自己沉迷于赌博和酗酒导致负债累累,债主追上门来后抛弃家人,成为了街头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