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我从无后悔(2 / 2)
正道歉的时候,门口守着的人小跑着进来,问:“曲总,门外来了一个叫白灼的少年,要见吗?”
听到白灼的名字,曲新词几乎的本能的收起了脸上不好的情绪,挂上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甚至声音都变的温和起来,“请他进来,以后他来直接放行算了,还是通报一声吧。”
曲新词说完之后微恼自己太过在乎白灼,但也只是自己恼一恼,“你们都出去。”
一直想尽办法道歉的手下愣了一愣,然后立刻拉着同样愣住的守门人快步往外走。
等白灼进去后,两人在门口互看了一会儿,道:“你有没有觉得曲总有些变化?搁平常我不脱层皮是不可能出来的。”
“是啊,搁平常,这样的小人物曲总是不可能见的。”
两人说完后,默契的、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个消失在转角的少年。
曲新词假装不经意抬头才看见他,说:“你今天怎么来了?不是在训练吗?”
白灼乖巧的站在曲新词几步远,轻声细语的说:“训练完了。今天有人过生日想请您过去玩一玩。”
“谁过生日?你吗?”
最后两个字曲新词的语气稍微带了些在乎,但是白灼并没有发现。
“不是,是成阳。”
“成阳?”曲新词想了一下,“是现在排前三的那个?”
“嗯。”
曲新词没什么兴趣去参加一个小人物的生日,但是白灼来请,他倒是没太多的抵抗力。
“你什么时候生日啊?”
白灼原本见曲新词兴致缺缺以为今天是请不动他了,所以有些低落的撅了噘嘴。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他的生日,愣了愣说:“正月十二。”
“正月十二?”曲新词下意识重复了一遍,然后笑笑道:“好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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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公寓。
沈言卿今日上午没有安排,所以打算睡到八九点再起,但是这一大早的就被祝以南给叫了起来。现在正在打着哈欠低垂着头迷迷瞪瞪的从床上坐起,那眼眯的基本都看不见东西,一切全凭记忆来。
尹柔还挺想让沈言卿再睡一会儿的,奈何祝以南下了命令,她只能狠狠心把龟速起床的沈言卿给安排了。
“好困啊,尹柔你放过我吧,我昨天半夜才睡的呀,乖乖~”
“您可别乖乖了,祝先生都在楼下等您半小时了,再不下去祝先生就就要发火了。”尹柔说完后把挤好的牙膏递给沈言卿,“快刷!”
沈言卿:“我想睡觉”
尹柔:“……”
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沈言卿也清醒了。
所以当她看见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眉头紧皱的祝以南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
难道她又出什么不得了的黑料了?
她正在思考最近干了什么的时候,祝以南忽然向上撇了一眼。看见沈言卿跟傻子一样站在楼梯口的时候,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站上面干嘛?等着我接你啊?下来!”
沈言卿:“”
下来之后,沈言卿小心的在他不远处坐下,然后小心的笑了笑:“这网上又出什么事了?我最近可什么也没干啊。”
“你自己看看。”祝以南将手机丢给沈言卿,然后拿了桌上的早餐开吃。
沈言卿手忙脚乱的接到手机后,赶紧看看是怎么了。
第一眼,和自己无关,松了一口气。
第二眼沈言卿“噌”一声站了起来,“这这怎么回事?一夜之间怎么就”
她睡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觉醒来就成这样无法挽回的局面了?
祝以南嚼完嘴里的东西才看向她道:“曲新词一旦真的出手,是不会给任何补救的机会的。前些日子的平静只是他用来迷惑我们的假象罢了,其实就算他不迷惑,我们也没有办法。”
“但是现在的解决办法是在剜傅弦乐的心啊!”沈言卿心痛道,“一旦他看到全网这么黑他心尖上的人,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这是曲新词最想看到的,也是帝尊唯一的路。”祝以南声音很淡漠,但是他眼底有红。
沈言卿不死心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祝以南:“没有。曲新词的本事远比你想象的厉害,不然为什么岁寒九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沈言卿想起不久前岁寒九寄给她的一封信里写的一句话:已经开始收网,恐最近联系不多,勿念。
有些东西不敢细想,一旦细想你就会害怕。但是沈言卿不得不多想,甚至可能事实也就是她猜想的那样。
好半晌,沈言卿才轻声哑道:“你的意思是曲新词知道他的动作,所以特意选在这个时候动手?”
她说话的时候有一口气在提着,不敢放下,所以声音格外轻。
祝以南:“八九不离十”
八九不离十?
曲新词和岁寒九的斗争里哪有什么八九?怕都是十成十的把握!
这一场仗,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
是输?
还是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