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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一个角落，掏出打火机熟练的点着烟，浅蓝色的烟雾缭绕，张菀菀和他间隔两米不到，就这样四目相对。

“怕了啊，乖乖女。”余向阳叼着烟笑起来，露出虎牙，张菀菀看的失神了。

走进他，站在他面前。

她以为余向阳是个很温柔的人，在她无数次的“听说”里，余向阳对待黎佳月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可好像现在对她没有。

“不怕啊，我见多了。”张菀菀撇撇嘴，做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慌张。

突然余向阳走进，把打火机放到她面前，就这样点燃，“呲”的一声，张菀菀吓得连连后退，几乎撞到了后面的柱子上。

没有想象中那样后脑传来痛感，而是有一双手挡在了她脑后，余向阳的手。他连她的发丝都能感觉得到，细细软软的，此刻有点炸毛。

他手上的关节传来疼痛，张菀菀听到声音顿时慌了，拉过他的手看看有没有磕破，余向阳就这样抽着烟看着张菀菀摆弄着他的手。

过后张菀菀才发现不太合适，立刻松开了，“第二次了啊。”

“这么记仇的话，你应该是天蝎座，对吧对吧。”张菀菀打开了话匣子，不再那么拘谨。

“嗯？还真给你猜中了。”他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女孩，这样的笑，很纯粹，不掺任何感情。

余向阳提出让张菀菀帮他贴上创可贴，头上被书砸过的痕迹，有点破皮，只有一点血迹，已经结痂。

她从余向阳的口袋里拿出创可贴，踮起脚小心翼翼的帮他贴上，可能是喝了奶茶的缘故，她身上甜甜的，不像黎佳月那样的刺鼻香水味。

“行，扯平了。”余向阳转身就走了，但是张菀菀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这场梦在她想起余向阳喜欢黎佳月的时候，如同被泼了冷水一样一下把她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