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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淑离还在小心翼翼的看着齐嘉与,害怕他会生气。他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的脸,像是要把她看穿。
“怎么接个电话就哭了?”柳淑离哭起来眼眶和鼻头都粉粉的,我见犹怜,不像平时那么冷淡。
一提到电话,柳淑离的心又开始抽痛,她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想说。
齐嘉与道:“操,不说算了。”然后就摸着口袋,发现烟和打火机都不见了。
他烦躁的吐出一口浊气,但是柳淑离从口袋里拿出奶糖递给他,“医院里不能抽烟,你吃这个。”
小小的手心捧着几个糖,递到他面前,他想起来什么,“护士,过来帮她包下手。”
随即接过了糖,塞进嘴里后传来了香甜的奶味,他很少吃这些东西,潜意识里会觉得只有小学生爱吃。
护士长又回来了,但齐嘉与说就在这里包扎,柳淑离也坳不过他,只能搬板凳坐到了床位,为了不挡到齐嘉与。
手间传来的疼痛,疼得她眼睛一阵酸涩,眼泪快掉出来,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护士习惯性的想数落她两句,但一想到齐嘉与还在病房,还是算了吧。
她包扎好后就推车离开了,只剩下齐嘉与和柳淑离两个人,没有人先开口,气氛尴尬。
烟是柳淑离趁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拿走的,就放在床头柜,被纸巾挡着,但是齐嘉与已经看到了。
他塞进了口袋,“我要上厕所。”
“那应该不要我陪你吧?”柳淑离从来没想到会有人上厕所都要报备一声。
“你要扶我,我一个人害怕。”嘴里说着害怕,表情却都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