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的暗杀者(1 / 1)
在书房,亲手绘制了一张面具图,做出来的面具应该只挡住眼睛周围,全黑。(参见佐罗的面具)画完便回房睡了。
第二天,清晨,收拾好行李,没有带剑。骑马先到裁缝店买了斗笠戴着,不让别人发现,之后到了铁匠铺里。把绘制的面具图交给铁匠,拿好铁匠打造的面具,思索了一下单子中的第一人,便骑马赶至此处,先寻了一家客栈。
见天色已暗,便带好面具,使用轻功来到了单子第一人的家里,收敛气息,见此人安然入睡,便轻步走向前,使用北冥神功,吸取了此人内力。脑海中对系统道:“有没有化尸水这类的?”系统道:“有,一瓶需要1装逼值。”我道:“兑换10瓶放在系统背包中,取出一瓶。”
“叮—宿主现有装逼值:2740。”
倒了一点化尸水在尸体上,就见尸体化成了一摊血水。离开了此处回到了客栈。
整整十五天,做完了这二十几单。
十五天后江湖中人人皆知七星阁的威名,也知道只要你出的起钱,七星阁什么都干。顿时藏剑山庄四庄主九公子风头大盛。
回到了藏剑山庄,回房拿了单子,到了七星楼第七层,敲门,里面道了声:“进来。”推门而入,把单子给宫九道:“任务完成。”宫九道:“功练的如何?”我道:“你把手与我两掌相对。”闻言宫九举起双手与我两掌相对,使用北冥神功传了内力给他使他武力值至210。便收了回来道:“你已先天,打坐稳定一下,我在此为你护卫。
“叮—恭喜宿主追随者宫九至先天。”
等他稳定完我道:“好了觉得怎么样。”宫九道:“极好,多谢独孤了。”我道:“无妨,我先走了。”宫九微微颔首,我便回了房。
在庄中休息了几日,又准备外出挑战高手刷点装逼值。
这次同样在外十五天,挑战了大约十人,收获不少,便回了藏剑。
藏剑风头一时不断,回到庄中,听闻竟然还有人找上门来挑战,顿生乐了想到孤城同西门一样很开心不用出去,就有人送上门来。
一日,正在枫林练剑,一个人进来行礼道:“禀庄主,九公子派我来,告诉庄主,一点红出事了,九公子去时,他已然身死,尸体被九公子带了回来,九公子已经查出是何人所为,是薛衣人的弟弟薛笑人所为,九公子没有对付他,九公子说想必庄主会亲自对付他。”闻言我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何时死的?”那人道:“今日。”我冷冷道:“好、好极了、非常好、把一点红的尸体放到我房中,告诉阿九,别让任何人动薛笑人一家,我要亲自对付。”那人行了礼退下,随后就见一点红的尸体抬到了我房中,挥手让那人下去。
宫九坐着七星阁第七层中,门口传来敲门声,道:“进。”来人下跪行礼道:“已经告诉独孤庄主了。”宫九道:“独孤说什么?”那人道:“独孤庄主说了三个好,好、好极了、非常好,让我告诉九公子不要让任何人动薛笑人一家,独孤庄主要亲自对付。”宫九冷冷道:“敢得罪独孤,就算独孤放过他我都不会放过他。”那人道:“是,独孤庄主有九公子这么好的朋友正是三生有辛。”宫九闻言踹了那人一脚,只见那人飞出去几米远,口吐鲜血不止,宫九道:“你懂什么,是我有独孤这么好的朋友才三生有辛。”那人连忙道:“是,是,是九公子有辛。”见此宫九道:“擦干净,下去吧。”
看着躺着榻上的一点红,发现除了咽喉的致命伤外,手臂还有鞭痕一直升至衣服里,脱去他的衣服,发现布满鞭痕有些是新,小部分是旧的,怕是因为遍布伤痕的原因新的打在了旧的上便又是新的伤了。脑海中对系统道:“兑换不留伤痕的金创药和复活丹。”
“叮—现有装逼值:2586。”
把金创药涂抹到了他身上的鞭痕上,涂抹完后,倒了杯水,一手扶着他把头躺在我肩膀,一手喂他吃了复活丹,喂入了水。见怀中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我便把他放在了枕头上,不待他说我道:“放心有我你不会死。”
致命伤已完全复原,他顿时坐起,发现未着寸缕,只有重点位置穿着,一点红道:“我。”我道:“见你身上有伤,便脱去了你的衣服,你别乱动,金创药涂上去后等它吸收完毕,伤痕便不复存在。”一点红道:“我没死。”我道:“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杀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会让你活过来。”一点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我挑眉笑道:“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了。”一点红点了点头。我放缓语气道:“可否告诉我薛笑人为什么会杀你。”一点红望着我不语,见此我望着他的眼睛道:“告诉我,我是你的朋友。”一点红道:“七星阁风头大盛,他要我杀你,我不肯,所以。”不待他说完,我道:“放心,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了。”一点红面露暖意。我道:“此事你别管了,你的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了你,你可曾想过看见你尸体的那刻我的心情,那时我气炸了。”一点红道:“别气。”我道:“他养了你,教育你,你已经用命报了他的恩,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你不准擅自用掉。”一点红点点头。
我道:“我不是再三强调过,解决不了的事,有我,你可以告诉他你会杀了我,然后来告诉我,再也不回去,你为什么非要如此?”一点红道:“我是他养的,教育的。”我道:“你恩已报,往后你与他再无瓜葛。好好休息,我去客房住。”一点红闻言想起身,我道:“你就住我房中一晚,好好的,明天你再住客房。”帮他盖好了被子,一点红见此点点头,我便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