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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辞漾×圆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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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漾安排完顾辞的住宿,看着听画麻利的带着一众下人给顾辞搬家,觉得十分满意,回去的路上甚至有心思欣赏这座院子了。

时漾的生母谢氏是不愧是世家嫡女,审美果然在线。这院子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花鸟点缀其中,每一条小路都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不仅兼具了美观,也给了院中每个房间足够的隐私空间。

时漾顺着石板路下的小溪,绕到一处荷塘边上,一阵风吹来,荷塘边的垂柳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招手一般。

时漾看的入了神,干脆走过去随性地坐在了树荫下的石凳上。

问琴见状,默默地前去帮时漾拿软垫来。大小姐娇气,最是坐不惯硬的椅子凳子。

而时漾却想着,要是没有这么多仇家,没有即将发生的顾辞造反之事,能和他生活在这样风景优美的地方,也是很不错的吧。

时漾这么想着,又忍不住想起如今的顾辞可并不是那个愿意与她长相厮守的小王子辞辞。

她的笑容于是落了下来,明艳的脸上竟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却美的越发梦幻起来。

远远看去,宛若荷花塘中顾影自怜的仙子一般。

“我道是谁在那里,原来是废太子妃啊。”

一个公鸭嗓打断了时漾的思绪,她微微蹙眉,向对面看去,只见几位衣着华贵的公子正站在荷塘中的桥上,纷纷向她看过来。

说话的那人摇着折扇,一脸挑衅,正是那尖嘴猴腮的孙俊宇。

时漾不由暗自咬牙,再来一世孙俊宇这个颠公竟还揪着她不放,真是狗皮膏药。

时漾想着,忍不住冲孙俊宇翻了个白眼。正起身要走,问琴拿着软垫赶了过来,看见桥上的几位公子,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有些紧张的上前:“小姐,想必是堂公子的朋友们吃了鹿肉在园子里顽。这里离前院近了些,小姐要是想看荷花,奴婢命人采来几支插瓶如何?”

时漾想起自己在现代曾拿荷花插过瓶,最后无一例外全黑了,看着着实有点糟心。

于是摆了摆手:“不必,我也看好了,咱们回去吧。”

时漾说完,起身要走,对面的孙俊宇见这主仆两个兀自讨论着花花草草,全然当他是空气的样子,十分不满自己被无视,竟又高声道:“废太子妃因何满面愁容,难道是因为太子即将大婚?”

孙俊宇话音一落,周围的几个公子顿时忍不住发出几声窃笑。

孙俊宇用折扇一拍脑袋,似乎刚想起来似的:“奥,我忘了,废太子已经被贬为庶人,这声太子妃你是当不起的。我应该怎么叫你呢?顾二娘子?”

顾辞若是庶人,按家中排行确实行二。孙俊宇这话却也没错。

时漾想起家中仆从还都喊着自己“大小姐”,想来原主对这门婚事不满,自然也就不愿意被人这么称呼。

时漾毕竟不是古人,也是不喜欢这个称呼的,况且上一个世界,她就喜欢听顾辞叫她“大小姐”。

时漾想着,冷冰冰地一眼扫过去,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孙公子的话我却听不明白。我身为太子的弟媳,太子大婚,我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倒是孙公子你,听到这个消息,恐怕辗转难眠吧?”

孙俊宇闻言一怔,顿时从后背生出一股凉意来。

他觊觎温听倪,他一直以为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隐秘心事,时漾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温听倪始终是一个东宫小宫女也还罢了,以他的家世身份,将来若是立了功,向太子讨要一个宫女,太子仁厚定不会不允。

但温听倪即将成为太子妃,觊觎太子妃可是大罪。

孙俊宇被道破隐秘的心事,一时间心神大乱,脸上青白交加,但还没等他想出反驳的话,时漾便已经带着婢女扬长而去了。

一旁的同窗疑惑地问时漾的堂哥时坚:“你这位堂妹倒也不似传闻中一般刁蛮啊?”

时坚尴尬地点点头:“毕竟成婚了,堂妹也成熟了不少。”

开玩笑,那可是他堂妹,时家嫡长女,他伯父清远候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一个堂兄弟,还是在清远侯府的地盘,还敢说时漾不好?

要知道他那位大伯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另一位公子是刚考进国子监的,以往没有见过时漾,也没听过她那些纨绔劣迹,只痴痴地望着她袅娜的背影,满心遗憾道:“明珠蒙尘啊,如此美人,怎么就嫁给废太子了……”

孙俊宇方才平复心神,暗自庆幸众同窗公子并未听出时漾的言外之意,但听见这位同窗的感叹,还是不屑地“切”了声:“明珠蒙尘?就她时漾?她那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妄想攀高枝却失手攀错了藤。”

时坚闻言脸色一变,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低声道:“孙兄慎言,这里可是清远侯府。”

孙俊宇话头一滞,虽面色不悦,却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只留那个一脸迷茫的学子,还在痴痴地回忆方才与时漾的惊鸿一瞥。

时漾被孙俊宇扫了兴致,虽怼了他,但还是心气不顺,待回到屋里,看见那个憋闷的千工拔步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问琴,叫人把这床给我换了。好好一间屋子,敞敞亮亮的不好吗?非得在房子里头套房子,夜里憋的我都喘不上气。”

问琴闻言一怔,看着时漾欲言又止片刻,见她气呼呼的扇着扇子,一副不换了床不进屋的模样,只能垂头应了。

不多时,问琴便带着一队工匠前来,叮叮哐哐地拆起了床。

东厢房里,刚出浴的顾辞才穿好衣服,就听见正房那里的动静。他有些疑惑地侧耳听了听,一旁的小厮时敢见了,便上前道:“小姐闹着要拆床,嫌弃夜里憋闷。”

时敢是问琴按照时漾的吩咐精心为顾辞选出来的小厮,他们家是时家的世仆,忠心自是不必说,时敢幼时因聪慧,还得老爷点拨读过些书,虽矮小瘦弱了些,但是机敏细心,比起听画这样的女孩子还要细致。

时敢虽不明白小姐为什么突然派他来照顾姑爷,但小姐说了,要把姑爷当主子,那他自然要听小姐的话。

时敢说完,拿起干净的棉布就要帮顾辞擦干还在滴水的头发。顾辞有些不习惯的冲他伸出手:“我自己来吧。”

孔祭酒在世时,顾青云也曾锦衣玉食的将顾辞养在东宫,但自孔祭酒去世后,顾辞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对于旁人的亲近一时之间很难适应。

时敢也不勉强,见主子不用自己服侍,便躬身退了出去。

顾辞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侧耳听着院中的动静,心中疑惑。

……

都说时漾那张千工拔步床是她外祖在她出生前就为她备下的,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所造,其工艺之精美,用料之奢靡,只怕皇宫里的公主都睡不到如此华丽的床。

时漾一直将其引以为傲,甚至一度扬言要做个娇养的小姐,声称两脚不沾地,除了在拔步床中行走之外,去哪里都要人背着。

虽然好动贪玩的她没能坚持多久,但还是时常玩性大发以此作弄下人。

新婚那夜,她便是如此要求他,要他背着她满院子转。

顾辞看不见路,却也不敢将她摔了,每一步都走的很是紧张忐忑,还因走的慢挨了她好几鞭子。

然而走到那张拔步床门口,她却不许他再进去,说他流着泥腿子的血,是污秽之人,不配碰她的床。

从那以后,顾辞就被时漾命人送进了马棚。

顾辞想着,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有些重,轻微的断裂声传来,他摸了摸,感受到自己手中有几根断发。

时漾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顾辞手中攥着几根断发坐在床边,白色的里衣还有些水渍,他枯黄的发梢还在滴着水。

洗过澡的顾辞终于露出了时漾记忆中牛乳般的雪白肌肤,只是这肤色少了几分气血,隐隐泛着青,看着就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裸露的手腕脚踝上,遍布红紫相交的痕迹,有鞭痕,也有蚊虫叮咬的。

时漾看的心里酸酸涨涨的,半晌,才调整好情绪,按了按发红的眼角,拎着几个药瓶走了进去。

听见脚步声,顾辞的耳朵动了动,朝向门口转过来。

时漾看着他空洞幽暗的黑眸,心中更加酸涩,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将药瓶放在桌上,搬着凳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顾辞一直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见对方一直不出声,就猜到了不是时敢。

但不是时敢,会是谁呢?

顾辞正想着,手中的头发被一只温热细腻的小手抽走了。

“怎么分这么多叉,看来得给你多吃点黑芝麻黑豆,明日我就让小厨房每日给你熬五黑芝麻糊喝,早晚各一碗,这头发一定会养的油光水滑的。”

时漾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又从顾辞手中拿过棉布给他擦头发。

顾辞先是愣住,随即微微蹙了眉,周身肌肉紧绷,似是与时漾待在一起极为痛苦,他在竭力忍耐。

时漾见状,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虽然明知眼前这人没有上一个世界的记忆,她还是难免有些情绪。

凭什么啊?

凭什么两世相遇他都要提防洪水猛兽一样提防她,凭什么每次都得是她先攻略他?

这么想着,时漾下手就微微有些重。

顾辞轻轻嘶了声,终于忍不住对时漾道:“大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

好端端的她不会就是要跑来薅他的头发吧?

顾辞这么想着,有些防备地将自己的头发小心地从时漾手中拽了回去。

时漾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捉弄他:“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妻子来找夫君,还能有什么事?”

顾辞闻言顿时愣住,攥着头发的手往后一缩,下意识的攥住了衣襟。

这么一攥才意识到自己刚沐浴过,身上只得这么一件衣服,顿时有些慌了,从耳朵到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少年本就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如今眉梢发尾还带着水珠雾气,剑眉微蹙,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如此画面,实在令人心痒难耐。

看到了满意的画面,时漾挑唇一笑,可惜顾辞如今双目有伤,看不见他眼波流转的模样。

不过……

时漾回忆了一下顾辞最初看他的眼神,emmm……那种恨不得把她扒皮剥骨的眼神,还是看不见的好。

“小姐不是说我是污秽之人,不配与小姐圆房?”

时漾的回忆被顾辞冰冷的声音打断,时漾抬头望去,就见顾辞已经镇定下来,脸上的惊惶已经不见,余下的则是一种轻蔑的冷静。

他攥着衣襟的手已经松开,坦然地放在膝上,显然是已经接受了今晚要被时漾“糟蹋”的命运,但他的语气森寒隐隐带着杀意。

时漾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人是又开始在心里记仇了。

如果她今晚真把他怎么样,他将来大权在握真的会活剐了她的。

时漾只觉得浑身一阵刺痛,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抛开方才那些把顾辞先这样再那样的脑内调戏画面,决定徐徐图之。

于是她拿过那几个药瓶,一边打开一边对顾辞说:“你小姐我也没说要跟你圆房啊?妻子来找夫君,就不能是给他擦擦药,聊聊天,顺便借个床睡一觉?”

顾辞闻言又是一怔:“借床?睡觉?”

时漾这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说来说去不还是圆房?

时漾挑唇一笑,从药瓶里剜出一块药膏来,拉起顾辞的手臂,把药膏抹在他小臂处的伤痕上。

药膏冰凉的触感和少女指腹温热的温度同时落在顾辞的肌肤上,顾辞仿佛被烫了一般,想要收回手,却被时漾紧紧抓着。

“别乱动,这力度怎么样?疼吗?”

顾辞因眼盲,听觉味觉和触觉便格外灵敏,少女肌肤细腻温热,将药膏逐渐软化均匀地涂抹在他的手臂上,每一下的动作都轻柔的像是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不觉得疼,只觉得一阵酥麻由手臂传向四肢百骸,甚至有些,痒。

时漾见他不答,不由放轻了力道,又问:“这样呢?舒服吗?”

顾辞觉得有些痒,但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点点头,低声应:“嗯。”

此时门外连听了好几句的刘嬷嬷和问琴面面相觑,问琴冲刘嬷嬷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嬷嬷你看,小姐的确是……在忙。”

刘嬷嬷也笑起来,将手中的汤盅交给问琴:“那就劳烦姑娘把这消食汤交给小姐了,老爷夫人特地吩咐的,小姐今日吃多了鹿肉,定要让小姐喝了消食汤才能睡,切不可积了食。”

问琴点头:“嬷嬷放心,我一会儿拿去小厨房温着,小姐……小姐忙完我定会看着她喝了的。”

刘嬷嬷这才笑着走了,问琴看向顾辞屋里闪烁的烛光,也有些脸上发热,端着汤往小厨房去了。

……

正院里,王氏正喝着安神汤,听刘嬷嬷回话。

“问琴说,小姐昨夜噩梦魇着了,今儿再看那拔步床便总觉得坐卧不宁,因此才叫人换了的。”

王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噩梦?说不准是我那短命的二姐儿来拿她了罢。”

刘嬷嬷闻言忙向门口看了一眼,见门口值守的都是王氏陪嫁的人才松了口气,但还是低声劝解王氏:“夫人这话以后可休要再说,万一让旁人听了去可怎么了得?大郎如今才三岁,那位可是连宫中饮食都敢下药的混不吝。”

王氏闻言咬紧了牙,但还是忍下一口气。

她娘家不过是王氏旁支,能嫁到清远侯府做填房都算是高嫁了。

时远华任兵部尚书,深得皇上信任,他虽从不苛待王氏母子,但对时漾却十分纵容。

她的成儿已经三岁了,但时远华并没有为成儿请封世子的意思,虽说大晋从未有过女儿袭爵之事,但王氏心中总是不安。

早几年她还盼着时漾及笄嫁人后,家中便可安生些。

但谁知时漾竟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有嫁出去,还给时家弄了个烫手山芋废太子回来。

但也是因为这件事,王氏终于确定时漾在时远华心中超然的地位,他不惜颜面和时家的未来,也要保全女儿,让时漾与顾辞完婚。

若换了别的勋爵世家,出了这样的事,最不损家族颜面的处理方法就是将这个女儿送去庙里做姑子,好一些的会修个家庙,让女儿在庙里青灯古佛度此余生。

但时漾不仅没有去做姑子,还整日里在家作威作福,丝毫不知收敛。

时远华也只是扶额叹息,却从不曾狠心责罚她。

王氏越想,心中就越冷,那股恨意也渐渐淡了。

她的娘家靠不住,丈夫也不站在她那边,她此刻只能隐忍蛰伏,只求好好养大她的成儿。

她于是呼出一口气,喝完了安神汤,对刘嬷嬷说:“大姐儿拆了那张床,屋里怕是要缺好些东西,你明日拿了钥匙去开库房,让陈嬷嬷去选吧。”

刘嬷嬷闻言又道:“夫人,大小姐已经处置了陈嬷嬷,如今她的院子是她身边的问琴在管着。”

王氏又是一愣:“陈嬷嬷可是她生母的陪嫁嬷嬷,她以往不是最信赖她吗?”

刘嬷嬷低声:“据说是陈嬷嬷阳奉阴违,将大小姐赏给姑爷的早食和鹿肉吃了。大小姐不仅把陈嬷嬷送去了庄子,还罚了送食的听画三个月月钱呢。”

王氏疑惑:“就因为一盘鹿肉?”

“依老奴看,大小姐许是借题发挥,陈嬷嬷定是做了什么事惹着大小姐了。不过那个陈嬷嬷心思阴毒,惯常教唆着大小姐欺凌作弄人,她走了也好。”

王氏点点头:“也是,我近日苦夏,越发睡不安稳,她院里少点搅风弄雨的人我也能清静些。”

主仆二人刚说完话,时远华穿着官袍走了进来。

立刻便有丫鬟上前服侍他更衣,王氏便吩咐刘嬷嬷:“厨房里温着的鸡汤给老爷端来。”

时远华换了轻薄的衣裳,总算能透出口气,摆摆手:“这么热的天,喝什么鸡汤,弄点酸梅汤喝吧。”

刘嬷嬷正要应声退下,时远华又道:“吩咐厨房多做点,给大姐儿和大郎也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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