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人面臁!暗河中的阴谋!狗比人贵!吴老狗的抉择!(1 / 2)
第130章
四周的环境越发阴冷,王生福顿时感觉到一股子寒气从脚后跟冲上了天灵盖。
看着除了聚毒香尸,再也没有其他东西的水面。
他总能感觉到有无数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浑身不自在。
研究聚毒香尸的两个人微微皱眉,转头看着脸色煞白王生福,眸子顿时充满了不解。
环看四周,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他吓成这样。
脸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完全被惊恐占据。其实连王生福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直觉告诉他,这里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吱吱吱!”
獒犬的惨叫声从远处传来。
当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吴老狗迅速抬头,当看到在远处挣扎的獒犬的时候,瞳孔骤然一缩。
自己的狗就算是碰到狮子都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水里面,还有其他更恐怖的东西,这不过是被这些尸体隐藏!
“吱吱吱~”
正在疯狂撕咬尸体的老黄狗也发出了惨叫声。
人性的眸子死死的盯向水中。
就在刚刚,撕咬的剧痛让它发出了这么多年以来从来的都没有发出的声音。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但也已经被它给记住。
只要是他记住的东西,就不可能活过下一秒!
听到老黄狗的惨叫,吴老狗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它发出这样的动静。
其他人可能不了解,但自己可是再清楚不过。
在吴家老一辈儿的口中,这黄狗只有在他的太太太爷死的时候。
发出过这样的悲鸣,身下的百年时间里,就一直安静的做一只看门狗。
甚至连嚎叫声到少之又少。
如今,能让他发出这样声音的,绝对不简单。
用尽全力把聚毒香尸推开,仔细看着昏暗的水下。
安静的水下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就在他准备抬头的瞬间,一个黑影猛然闪过。
就在黑影从水下闪过的瞬间,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可等他再次向水下看去的时候,却好像那黑影就从来都没有出现,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看着吴老狗的脸色突然出现了变化,霍夏晁的眼睛一眯。
转身向另外一边看着,就在她低头的瞬间,一张人脸却从水中窜了上来。
完全没有准备的霍夏晁根本就躲闪不及,直接跟那人脸撞在了一起。
强烈的眩晕感直接让她站立不稳,眸子中更是被尖利的牙齿所占据。
“完了!”
连发出求助的声音都不给她,尖利的牙齿就已经出现在了脖颈之上。
冰冷的牙齿跟她的皮肤接触,汗毛瞬间耸立,鸡皮疙瘩更是布满了全身。
就在冰冷的牙齿要刺穿她皮肤的一瞬间,王生福手中的大刀已经砍了上去。
撕裂皮肤的痛楚在霍夏晁的身上蔓延,她却是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惨叫声。
被咬破的脖颈中,大量的鲜血如同泉涌。
她的脸上也逐渐变得狰狞。
听到身后的动静,吴老狗迅速回头,当看到从水中飞出的东西的刹那。
他的眼睛就瞪了起来,打死他都没有想到。
在投放过鸩毒的水中居然还有这种生物的存在。
“是人面臁!”
手起刀落,飞到霍夏晁脖子上的人面臁被打飞出去。
听到吴老狗喊出的话,他的头皮骤然一紧。
看着霍夏晁脖子上喷出的鲜血,直接扑了上去。
人面臁是盗墓贼们比较熟知的一种水中生物。
对于它们的形成也有很多说法,不过最被人认知的是,人面臁那是一种上古生物。
通常只是生活在地下暗河之中。
在几次世界变迁的时候,藏于地下的人面臁却是逃过一劫。
最后被墓葬的建造者运用,成为一道天然的屏障。
使盗墓贼不能继续深入墓葬中心。
这东西他们是认识,但让他们想不通的是,人面臁虽然在盗墓行中有一个响亮的名号。
可不管怎么说,它们也是肉体凡胎,在鸩毒的作用下,居然还能活下来。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不让霍夏晁的血流进河里。
因为自他们的认知中,人面臁极为嗜血,尤其是人血。
不用多,只要一滴人血落入暗河之中,那就能让暗河中的人面臁炸锅。
到了那个时候,就他们几个人身上的这一身血肉,根本就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
霍夏晁强忍着脖颈上传来的痛苦,让自己的身体向皮划艇上摔去。
拼尽全力不让自己血液滴进暗河中。
在两人的抢救下,鲜血居然没有一丝落入暗河中,但霍夏晁却种种的摔在了皮划艇之上。
“吱吱吱~”
獒犬的惨叫声越发激烈,五条獒犬疯狂的向皮划艇位置游来。
想要爬上皮划艇躲避水中的灾难。
血液瞬间它们的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同时,在水中,一个巨大的黑色鱼群紧随其后。
“不能让它们上来!”
王生福看着后面巨大的鱼群,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这话听在吴老狗的耳中,却宛如谋杀。
“不行,它们是我们后面的依仗!”
就在两人争执的这么一个空档儿,老黄狗已经从水中冲了出来。
在它脱了毛的毛皮上,几条居然的人面臁死死的咬住它的后肢。
但人面臁撕咬的地方,却没有一点鲜血流出。
尖利的牙齿居然一时间破不开老黄狗的毛皮!
“狗哥,快过来!”
看着老黄狗从水中冲了出来,吴老狗大声喊道。
其他的獒犬可以丢弃,但这条绝对不行。
因为它可是吴家的象征,如果它不在了,对于整个吴家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从水中窜出的老黄狗并没有向皮划艇冲来,而是转头咬向了后肢上的人面臁。
坚硬的鳞片跟它的牙齿比,简直就是一张脆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