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恭迎后土娘娘!(1 / 2)
金光乍现,一股磅礴的气息降临。
是叶时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施展的法天象地,召唤出的后土娘娘神像。
后土娘娘,四御尊神之一,执掌阴阳生育,万物之美与大地山河之秀。
因此也被尊称为大地之母。
其职责是掌管山岳土地变化及诸山神、地只和三山五岳大帝等大神,并节制劫运之事。
这也是叶时安在承天效法后土劫境时,庇护他的神明。
“恭迎后土娘娘!”
叶时安怀着最崇高的敬意,虔诚地对后土娘娘的神像,躬身拜道。
叶时安可以不敬朝廷,不尊女帝,但却一定会尊重敬仰庇护他的承天效法后土娘娘。
“不可能,绝不可能,你才多少岁!”
“你才修道多少年!”
“怎么可能做到?”
萧闻渠望着顶礼膜拜的叶时安,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法天象地,道家一脉中最难修的术法之一。
就算是他萧闻渠天资卓绝,沉浸日久,也未能参透其皮毛,解其中真意。
更别谈施展出法天象地,唤出尊神之相。
其实最让萧闻渠惊恐的,不是叶时安修成了法天象地,而是他一出手就是唤出了后土娘娘,这位四御尊神。
叶时安望着萧闻渠那难以置信的神色,淡然一笑,回道:“都天真君大人,有志不在年高,岁数并不能衡量修为的强弱,我道门之术,在悟不在岁月的累积。”
悟了就是悟了,没悟再怎么执念也悟不了。
叶时安能领悟法天象地,与他的资质有关,更与他的功法,与云祈引他入新的修炼体系有关。
后土娘娘神像缓缓睁眼,看向叶时安,温柔地问道:“孩子,是你唤我来的嘛?”
在叶时安身上,她感受了一股熟悉又亲切的气息。
“是的,娘娘。”
叶时安恭敬地行礼道。
“好一句有志不在年高,那就让本座领教一下,这所谓的后土娘娘,能否拯救你这岌岌可危的局势!”
萧闻渠毕竟是七千年前的大人物,经历过无数风浪,很快就从见到后土娘娘的震惊中,缓过神镇定下来。
“者字,去!”
这一次,萧闻渠没有再留手,而是全力以赴,试图将后土娘娘神像一击而溃。
“好啊,那就只能让萧前辈你认清局势了!”叶时安双手抱于胸前,笑道。
叶时安对后土娘娘,有绝对的信心。
“混沌未分,混而为一。”
后土娘娘抬手一指,萧闻渠呼啸而至,威力浩大的者字,就那么烟消云散,没泛起一丝波澜。
“不可能,这传说中的神明,竟真的强悍如斯。”
萧闻渠看着自己的九字真言秘术,就这么被轻描淡写,不费吹灰之力地解决掉,大为震撼,但更多的是不甘。
“本座就不信了,且字,去!”
且字,在萧闻渠的引导下,朝着后土娘娘攻去。
“阴阳定位故清气腾而为阳天,浊气降而为阴地。”
阴阳二气,自后土娘娘掌中而出。
阳天气清,阴地气浊,相互交融,正面迎上萧闻渠的攻势,只在接触的那一瞬间,且字一触即溃。
阴阳二气,直奔萧闻渠而去。
轰!
就在一息之后,贯穿萧闻渠的肉身,暴退十余步,才稳住身形,压住伤势。
“萧前辈,何必负隅顽抗呢?”叶时安看着萧闻渠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嘲弄道,“莫不是你真的能敌过后土娘娘嘛?哈哈哈哈!”
负隅顽抗是最初萧闻渠说与他听得,现在局势更迭之后,叶时安原话奉还。
“狐假虎威的小子,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萧闻渠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目光阴冷地盯着虚张声势的叶时安。
“这后土神只,本座确实是敌不过,但就凭你那微薄的修为,又能维持她多久呢?”
萧闻渠灵魂一问,直击叶时安的弱点。
在后土娘娘神像发动两次攻势之后,别看成一边倒,叶时安局势一片大好,但他早已是强弩之末。
萧闻渠看得清楚,唤出后土娘娘已是消耗巨大,就凭叶时安现在那点修为,根本就撑不了多久。
他只要避其锋芒,拖延时间,这小子必死无疑。
“那也足够解决掉前辈你...咳...咳咳...不行...得速战速决...我快撑不下去了...”
叶时安原本还想放狠话,维持自己的势,但正如萧闻渠所言,他确实撑不了多久,维持后土娘娘的消耗太过于巨大了。
“哈哈哈哈,小子,不行就别硬撑了,就你这状态,还能再接下我一击嘛?”
萧闻渠见叶时安虚弱不堪,败相显露,是故开怀大笑,当即不再迟疑,攻向叶时安。
“死吧!”
就在萧闻渠距离叶时安只有三尺之遥时,叶时安却笑了起来。
“是嘛?那前辈可就高兴的太早咯!”
“愿随夫人天坛上,闲与仙人扫落花,云祈,助我!”
叶时安手中掐出道印,嘴角勾起一丝邪魅。
他体内天地之力难以为继是真的,他虚弱不堪也是真的,但叶时安诱敌深入叶时安真的。
叶时安与云祈,缔结有生死之契,这可不仅仅是讲二人的生死捆绑在一起,而是使其性命相连。
也就是说,两人的力量可以互通有无,叶时安可以随时随地的借用云祈的力量。
叶时安有此底牌为何不早用,而要选择诱敌深入?
很简单,因为萧闻渠毕竟是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有多少底牌多少后手,叶时安不得而知,他也不敢轻敌,不敢有丝毫懈怠。
所以诱敌深入,打他一个猝不及防,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什么?怎么可能?”
萧闻渠感受到叶时安身上的变化,大惊失色,但他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因为叶时安的攻击已贴脸而至。
轰!
萧闻渠被叶时安一击正面砸脸,反震而出,进一步加重了他的伤势。
“前辈啊,你沉睡的时间太久了,这世间之事,一切皆有可能。”
叶时安在胜局已定之时,才锋芒毕露,现出自己的獠牙,顺带补刀。
“不可能。本座筹谋七千年,绝不会输,更绝不会输给一个二十余岁的小子。”
萧闻渠不甘地怒吼,他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