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一场好戏(2 / 2)
我他娘又来活了!
日!
我铲子呢!铲子呢!!!
谁看见我铲子了!!!”
辛月影赶来,震惊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
她脸白如纸,两腿一软,人往后仰,沈清起将她接在怀里了。
辛月影倚着沈清起,眼前一片黢黑,兀自叨叨:
“死了?
漂亮姐姐的男人们都死了?
他俩是漂亮姐姐的白月光与朱砂痣。
白月光闫景山无法照耀了。
朱砂痣谢阿生彻底消亡了。
还双双湮灭在我的铺子里......
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会信吗?”
沈清起侧耳仔细听,听到最后,抬眼看了看天色。
嗯,确实时辰到了。
“啊——这回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辛月影翻了翻白眼,有点想晕。
瘸马腿脚慢,才赶过来,走去一瞧,给二人号脉,抬眼看霍齐:“瞎咋呼什么?!没死。”
这声没死,把辛月影从死亡线拉回来了。
她后脑勺抵在沈清起的胸膛,高昂下巴,右手被沈清起架着,她勉强动了动食指,声音嘶哑:
“给朕医好他们!爱妃的白月光与朱砂痣,都给她留着!让朕的宝贝心肝儿爱妃自己选。”
没人知道她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东西。
瘸马去拿药箱子,着手给二人针灸。
霍齐将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给打着赤膊的谢阿生披了件白色棉袄。
辛月影被沈清起搀着,看着躺在地上的闫景山与谢阿生。
看着看着,她突然站直了,探头,眯眼,仔细再看。
辛月影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了。
她弯腰,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有着浓密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就连眼睛的走势都有些相似。
只不过,白月光闫景山的眼睛更为凹陷一些,大概是因得长年累月的操劳,使得闫景山眼部周围的胶原蛋白流逝了不少。
可这却恰恰使得闫景山看上去眼部更深邃,更有些男人成熟的韵味。
再看那朱砂痣谢阿生,他静静躺着不动,眉目放松的舒展着,此刻不再像一匹草原上狂飙的憨野马,反而显得温润恬淡。
谢阿生从不穿白色,这白色的棉袄裹在他的身上,细看之下,竟还有几分书生意气。
看着看着,仿佛月亮在散发出灼人的月辉,那耀眼而磅礴的威力,将朱砂痣的红灼得不再刺目,灼得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了满眼的月光朦胧。
辛月影陡然大喝:“啊!我知道啦!”
瘸马吓了一激灵,一针差点囊进白月光闫景山的死穴里。
他瞪着辛月影:“一惊一乍干什么!吓我一激灵,这扎死了算谁的?!”
“没有白月光,那也不是朱砂痣,从头到尾,就只有白月光!”
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自言自语。
她两只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辛月影看向霍齐:“有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