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冤家路窄(1 / 2)
第二天,玉涵纾他们本来是要继续赶路的,但洛清芜把昨晚的事跟他们说了后,几人便决定留在这里等风临初,来了之后再做决定。
躺了一天,等到酉时玉涵纾才踏出屋子,抬脚走到楼下,看见谢朝歌一个人在那里吃饭,便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他们人呢?”
“不知道啊,没看见。”谢朝歌悠闲的喝了一口汤,还挺美味,鱼汤很鲜!
“你吃的真是惬意。”玉涵纾给他一个眼神,人也坐了下来。
“你不吃吗?一天了。”谢朝歌难以理解一天不吃饭的人。
玉涵纾挑眉,“还行,饿过头了。”
这时,客栈走进来一位女子,身穿一袭浅绿色衣裙,容貌三分俏丽,七分妩媚,如墨的青丝长及腰际,头上戴着几支金簪,一副官家小姐打扮。
女子一进来就看向谢朝歌这桌,目光鄙视的看着他,这不是上次那个大喊大叫,扰人清梦的男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谢朝歌一脸懵逼,这女子怎么一副看不惯他的表情?
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真是莫名其妙。
“你什么时候招惹一姑娘了?”玉涵纾看向正在被掌柜热情招待的女子,小声地问谢朝歌。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谢朝歌无语,被人用嫌弃的眼神看待,谁的心情能好。
玉涵纾似笑非笑地说:“你该不会是什么时候惹的桃花债吧?”
“你想象力真丰富,不去写话本说书真是有点可惜。”谢朝歌没好气的说道。
“行吧,当我没说。”玉涵纾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女子。
云惜烟也喜欢浅绿色,出来这么久有点想云惜烟和欧阳淑羽了。
女子坐在他们对面,眼神时不时看向谢朝歌,眼里满是鄙视和嫌弃。
玉涵纾不得不怀疑这女子跟谢朝歌是不是认识了,而且还是很熟的那种,不然这眼神怎么这么嫌弃?
谢朝歌受不了,直接走过去,对着女子说道:“这位姑娘我跟你很熟吗?你干嘛看到我就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我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你了。”
玉涵纾佩服,谢朝歌还是个社牛。
今日是俞观城的河灯节,客栈里没什么人,自然也不会引来大家的注视。
“哼。”女子很傲娇,并不打算搭理谢朝歌。
“……”
玉涵纾忍住笑意,哈哈,谢朝歌吃瘪的样子真是太搞笑了。
“神经病。”谢朝歌语气恶劣,眼神不善的看着女子,好看是好看就是脑子有问题。
“你说什么?”女子拍桌而起,长这么大还没人敢骂她,这个死男人是第一个,真想暴打他一顿。
“说你有病。”谢朝歌一脸嫌弃。
“上次在西芜京郊的净雅小院后山你扰我清梦,打扰我睡觉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你倒是骂起我来了?”女子一脸怒意,好像下一秒就要开打。
谢朝歌惊讶,“你说什么?”
那里不是只有他一个吗?
她怎么会在?
“哼,你这嘴是真能说,一直说个不停,连南黎国师你都敢骂。”女子语气也恶劣了起来,还把谢朝歌说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
谢朝歌这才意识到上次在净雅小院真有人,完了,那岂不是她都听到他吐槽冰块脸的事了?
“实在抱歉啊,在下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在下并不知道姑娘在那里。”谢朝歌自知理亏,连忙笑着赔不是。
可谓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哼。”女子还是很傲娇,但是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嗯,没事了,你走吧。”她没想过真的为难他,只是觉得他性格甚是有趣。
“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玉涵纾一脸打趣的走回来。
“你是?”女子看着带着面纱的蓝衣女子,此女是这男子的相好?
“我是玉涵纾,他的朋友。”玉涵纾笑着说。
“本公子谢朝歌。”谢朝歌有些傲娇,还故作潇洒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我是崔柠语,你们可以叫我柠语或者随便怎么叫都行,怎么舒服怎么来。”崔柠语也是个爽快之人。
这时,掌柜的和小二把菜端上来,言语恭敬,“崔小姐,你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掌柜的这么恭敬的招待崔柠语,看来她的身份非富即贵了。
“嗯,你先下去吧。”崔柠语点点头,又对着他们说,“两位一起吧!”
“不用了,本公子已经吃饱了。”谢朝歌拒绝,这女子抓到了他的把柄,还是远离为妙。
玉涵纾礼貌拒绝,“多谢姑娘好意,我们还要出去找几个朋友,就不打扰姑娘用饭了。”
“那好吧。”崔柠语点头。
“我们先走了,姑娘有缘再会!”玉涵纾扯着谢朝歌往客栈外走。
“行!”崔柠语朗声说道。
……
“哎,你跟崔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玉涵纾打趣谢朝歌,刚才她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谢朝歌换了一个态度,觉得还挺稀奇。
“巧合而已。”谢朝歌一脸黑线。
他八辈子都想不到,那次在西芜净雅小院还有个人在后山,而且把他的话全听进去了。
“是吗?”玉涵纾笑着看他。
谢朝歌撇嘴,“不然呢?我跟你说我跟她可没什么,你可不要乱猜。”
“我也没说什么啊!”玉涵纾还是笑,哈哈哈,谢朝歌这样子还挺有趣,难道他没听过一句话吗?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行,是我胡扯。”谢朝歌服了。
走着走着,玉涵纾被前面的花灯给吸引住了目光,抬脚往那边走,谢朝歌只好跟上,她可是冰块脸在意的人,说什么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竹蕴和清泉大早的不知道去哪里了,真的是,一天不见人,洛傲娇也是,还玩起了失踪,这一个两个真是不省心,到头来只有他最靠谱。
“有什么好看的?”谢朝歌走近看见玉涵纾盯着一盏河灯发呆,周围还有好多人,胭脂水粉味甚是刺鼻,看见谢朝歌这般俊逸,周围的女子用含羞带怯的目光看他,谢朝歌忍住没发作。
“我就觉得它好看。”玉涵纾有些不好意思,这话差点没让谢朝歌吐出一口老血,就一破灯至于吗?
“你眼光真独特。”谢朝歌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们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那个姓崔的应该走了。”他快受不了这些女子赤裸裸的目光了。
玉涵纾点头,“行吧。”又道:“你对崔小姐怎么那么大的敌意啊?”
“没有,只是无感。”谢朝歌嘴角一抽,难道他能说因为心虚吗?
“我怎么半天见不到竹蕴和清泉啊?”玉涵纾还是很疑惑,这么晚了,这两人去哪了?
谢朝歌也不知道二人去了哪里,“大早的就出去了,估计现在应该回客栈了。”
“那洛姐姐呢?怎么也没见人?”
“她啊?她来去自由,我就更不知道了,而且她这人阴晴不定,我可不敢多问,免得挨打。”
……
城主府。
崔柠语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老爹,她老爹什么时候还是个戏精了?
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崔城主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这疯丫头,不是半天不见人就是到处跑,上次还一个人去了西芜,十天半月不回来,你不知道为父有多担心吗?要是伤着碰着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停。”崔柠语大吼一声,周围顿时安静了,“我说老爹,你这话都说八百遍了,我都听腻了,您还没说腻。”
“翅膀硬了是吧?开始嫌弃你爹了?”崔城主吹胡子瞪眼。
“不说了,我先睡觉去了。”崔柠语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回自己的屋子。
看着走远的女儿,崔城主委屈了,这丫头真是被宠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