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咦~你这个倒霉劲儿是传染给我了还是传染给对面了?(2 / 2)
盾牌边上的小孔中伸出了队友的爆弹枪枪口,复仇爆弹如雨般向敌人洒去。
战场上充斥着交织的弹幕,被击毁的盾牌和炸成碎块的尸体。
敌人的火力丝毫不逊色于赤色洪流战团。帝皇之狼第八连是个攻击连,即使叛变之后,血之门徒他们的战斗武装也很充沛。
可惜的是他们几乎没有终结者战甲,因为阿斯塔特圣典规定只有老兵连(第一连)才有资格穿终结者。
赤色洪流战团完全没这个顾忌,大量不屈型终结者一拥而上,你恐虐战士赐福再狠,我穿终结者和你对砍,看谁猛。
西西弗斯介入的战场,敌人的“智库”准备使用反咒,恐虐势力并非没有灵能者,他们只是发誓战斗时绝不首先使用“巫术”,他们的力量只用来反制对方的灵能攻击。
问题是西西弗斯智库已经在近战法师的路上越走越远,金瓜锤被舞出了罡风,像是一个动力武器般轻易将一位跳到他脸上的敌人连人带甲打碎。
在亚空间中,战舰上的盖勒立场不太稳定,敌人的赐福无比强大,智库的力量也相应提升。
敌人凭借强大的近战能力和喷气背包近身打法给阿斯塔特们造成了不小的伤亡,这也让某喷射突击专业户种子的战士们非常不爽,敌人似乎抢了他们的风头,虽然不得不说,血之门徒们比他们做得更优秀。
但是我们人多。
这些像是特技战士一般的家伙们在血之门徒的混沌猛禽们启动背包飞行的时候从边上突然窜出来,他们的背包也喷射出强烈的离子流,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正在飞行的敌人并一脚将他们踹下来。
冷不丁被边上敌人偷袭的血之门徒们愤怒的大吼着,他们的喷气背包上爆发出了强烈的噪音,但是苍狼的子嗣们为这些被踩在脚下或者撞在墙上的敌人亲切地提供了热熔洗头服务。
如果他们真的是投靠混沌的圣吉列斯子嗣,那么他们陷入黑怒的时候看见的是什么?不会是荷鲁斯视角吧,还是混沌帮他们抑制住了这个基因缺陷?
绎枫这样想着,但是另一条思维线无法回避的在吐槽恸哭者们这个倒霉是亚空间层面的神力吗?如果自己不在这里,百余位恐虐座下的狂战士足够仅存百人不到的恸哭者们喝一壶的了。
我们也够呛。
敌人的攻击很猛烈,但是他们似乎带的弹药不足,穿过战舰外层防御之后,他们就只能依靠战刃拼杀和强行拆家进行更加深入的战斗。
“为了黄铜王座!”血之门徒的战吼从马克7型的呼吸格栅中发出,传播在战场的每一寸。
喀山尼夫沉默不语,动力爪已经开启,他沉默地杀戮着,他从敌人的身后跃出,从敌人的头顶出现,从敌人的侧面扑来,动力爪撕扯着敌人的战甲,这里是他的主场,也是敌人的坟地。
“哐~哐~哐~”这是动力腿甲的磁力装置的声音,在这里很难消除行动的声音,午夜领主和阿尔法战士除外。
恐虐狂战士们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身形,他们看似散乱的到处乱砍乱杀,可是如果进入地图视角,就会发现他们整个攻击矛锋正向着战舰指挥室有条不紊的挺进。
赤色洪流的战士们也在有条不紊的设立陷阱,进行层层虚假抵抗诱敌深入。
强大的攻击锋矢插了进来,而由铁骑型终结者战士组成的防御阵线硬扛住了他们的攻击。
爆弹飞舞的终点是终结者护盾上荡出的小小波纹,这些终结者战士并排屹立在那里,像是坚不可摧的围墙。
血之门徒们在坚固的“城墙”上撞得头破血流,战术指挥立刻让周围的战士向侧面猛攻,试图让突击小队绕到敌人侧面,但是迎接他们的是不屈型终结者的强硬反击。
绎枫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简单的天炉战法罢了。
这里是一个大厅,宏伟的大厅,一个豪华版的棺材。
西西弗斯站到了一位终结者战士肩膀上,用全力抡起一锤将一位妄图飞进来的混沌猛禽打成肉酱,敌人胸部的血肉和金属碎块混合在了一起,连同那腐化的基因种子一起打烂。
这一支敌人发现自己除了回退之外,似乎没有别的退路。而其他路的血之门徒们也遇到了这种情况。
这里的设计极其巧妙,来自罗格·多恩原体的某个伟大防御体系中的一环被绎枫借用过来,这里被围歼的敌人会发现,从他们后面窜出来的一个火力歼灭组往往可以同时挡住多股敌人小队的退路,他们似乎是在同一路口的不同分叉口被一位“交警”堵死了退路。
“为了黄铜王座!”
“为了黄金王座!”
血之门徒们以为敌人会和他们对撞在一起,开始互砍,但是他们没想到哪怕是占据终结者战甲优势的情况下,敌人依旧没有发动冲锋,猛烈的炮火轰击在他们的战甲上,而每一次突进都会被敌人不计代价的钷元素火焰和热熔流逼回去。
恐虐的赐福大幅度减少的远程攻击命中血之门徒时的威力,但是我们向来信奉一炮不够再来一炮的火力支援准则。
喀山尼夫在战场上游荡着,寻找着没有进入大包围圈的敌人,或者说,狩猎。
作为一个战团冠军(假),他的任务就是在战场上寻找敌人的最强者然后斩杀他们,往常这是多弗利特的工作,现在终于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位疯狼的眼中有着不可名状的杀意。
一位恐虐狂战士在廊道了奔驰,这已经是他撕碎的第51位凡人。
“不够,还不够!”恐虐不会喜欢只能屠杀弱小凡人的家伙,我需要更强大的敌人。
一抹红光闪过,这位血之门徒紧急低头躲过一劫,肩甲上被划出了一条红红的刮痕。
这是什么恐怖的力量?
没什么,只不过平时穿动力甲训练的时候,我不启动动力背包罢了。
喀山尼夫的双手攻击又快又准,看似乱舞之间,敌人的每一条退路都被封死。
血之门徒愤怒地取下腰间的枪支,却被疯狼一爪子直接把枪支划成两半。
动力剑被爪子轻易架住,另一只爪子划开了敌人的胸膛。
即使是受到如此伤势,恐虐的赐福依旧在这位狂战士鲜血中流淌,大量奇怪的激素混合着亚空间之力迅速修复身体,整个人的力量开始渐渐变强。
“血祭血神,颅献颅座!”刹那间,敌人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喀山尼夫推开,疯狼的战斗直觉告诉他敌人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血之门徒们的链锯剑机魂已经被腐蚀,这又是亚空间之中,在灵能的加持下,他们的武器像是弱化版的金瓜锤一样,具有很大的威力。
血之门徒狂暴地使用毒辣的剑技,即使和终结者甲对砍,依旧能够有效伤到对方。
喀山尼夫在不小心之下前胸甲直接被削掉一块,露出刺啦作响的电子管线,对面的力气忽然变得近乎玄学般大。
恐虐的赐福如此不讲道理,而疯狼则更加不讲理。
喀山尼夫没有停歇,一次又一次发动迅捷凶猛的攻势,猩红的动力爪光芒像潮水般一样淹没了敌人,在动力武器的滋滋声和两把武器撞击后令人牙疼的摩擦声后,敌人在溃败。
这位血之门徒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尽管敌人的攻击强大有力,但是喀山尼夫的动力爪在和敌刃的对撞间,悄悄地引导敌人的攻击,四两拨千斤般将他的链锯剑偏转到其他的方向。
动力爪的攻击速度更快,角度更刁钻,喀山尼夫的攻击直插敌人动力甲的缝隙。
失去理智般的攻击不能带来胜利,敌人只不过是嘶吼着等待死亡的丧钟敲响。
要做一个有脑子的莽夫,这是多弗利特告诉疯狼的。
血之门徒们朝着漫天弹幕大吼着:“鲜血终将会流尽,你们将被摆放在颅骨之主脚下!”
血之门徒们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说明他们已经准备撤退了,相当于“你给我等着,我迟早弄死你”的撤退宣言。
但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里是旅游景点吗?我就算是景点也要收你一堆门票钱。
一支由察合台可汗之子和赎罪连组成的混合编队直插敌人身后,准备将敌人全歼在此,他们高喊着“不负帝皇圣恩”向敌人发动猛攻。
阿诺斯挥舞着战刃和敌人的大刀砍在一起,单手持刀的他无力抵抗双手持刀向他猛砍的恐虐狂战士,阿诺斯的战刃被砍断,敌人的大刀深深嵌入他的战甲中,而阿诺斯另一支手紧握的爆弹枪在近距离开火,将敌人的腹部打成一摊烂泥。
全副武装的绎枫来到了指挥室,凝重的看着来袭的敌人战舰,这是一艘哥特级战列舰,上面布满的伤痕和补丁显示着它在最近才被血之门徒战帮据为己有,战舰上的船员恐怕早已遭遇不测。
敌人的战舰现在在缓慢的后退,似乎是想要撤退,但是没过多久敌人的战舰就失去了动力,近百位恸哭者在刚刚获得的终结者战甲的补给后兴奋地向敌人发动了猛攻。
终结者们毫无畏惧的向前推进,那些基利曼补给给恸哭者战团的原铸战士们发挥了重要作用,站在没完全掌握终结者使用方法的笨拙“铁靶子”边上提供火力补偿。
留守的血之门徒们别无它法,只能和在人数被压制的情况下坚守阵地,和恸哭者战士扭打在一块。
面对这些恐虐狂战士,恸哭者一想,我在别人的战舰上打,不用在乎赔钱吧,直接投放了死亡连,那些神智还清醒的战士被药剂师们强行向后拉开,这个战场已经不需要他们的介入。
此时在天炉中呆着的血之门徒们萌生了退意,这不是他们能处理的情况,他们是莽,不是蠢,该跑的时候不会含糊。
亚空间的光芒照耀在还活着的血之门徒们身上,只有混沌信徒祈祷才能使用的传送技术——在亚空间内传送。
他们想要传送回战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