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沈致勋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2 / 2)
沈致勋强行脱掉她的衣服时,阮知彻底崩溃了。
她泪如雨下,视线一片模糊,她没有力气挣扎,只是哭着道:“不要、不要……”
“沈致勋,别这样……”
她性子温和,崩溃也是不动声色,只有声音里满是委屈。
沈致勋的动作就停住了。
他看着阮知哭的满脸是泪,整个人都愣住了。
两年来,他很少见到她哭,更别说哭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总是默默垂着头,像一个受气包一样承受一切。
黑暗中,房间里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是沈致勋的手机响。
这铃声像一道警钟,不仅敲醒阮知,也敲醒了沈致勋。
阮知觉得自己不该哭,吸住鼻子。
然而这样,她鼻子一片通红,更显得楚楚可怜。
因为高烧,她的身体很烫。
沈致勋跪坐在她腰间,他没有彻底坐下去,用膝盖撑起了身体。
但看着缩在他身下疲惫闭着眼睛的女人,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他惊醒过来,猛地松开阮知,从床上下来。
手机铃声还在响,他拿起手机打开房门,快步离开。
走了几步,他停下来,站在楼梯口,喘着气。
冷静下来,他对自己刚刚对阮知做的事情也有些匪夷所思和懊恼。
他这是怎么了?
铃声一直在响,他不耐接起,那头传来男人的轻笑,“还真的接电话了,怎么?还没睡?”
沈致勋愣了一下才认出唐诺庭的声音。
唐诺庭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处理事情。
沈致勋,“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诺庭:“昨天。”
男人的声音显得漫不经心,“我为了你跟真爱的婚礼赶回来,怎么却听说,你们不结婚了?”
沈致勋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唐诺庭提到温滢滢,他恍惚了一瞬。
因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
想起她做过的那些事情,沈致勋沉下脸,“不结了。”
听出沈致勋口中的冷意,唐诺庭十分诧异,“现在有空?来不来?我在梵谷等你。”
梵谷是唐家旗下的一家酒吧,沈致勋拎起车钥匙,“二十分钟。”
卧室里。
阮知蜷缩成一团。
她很累,但她更害怕沈致勋突然回来。
她强撑着精神,当听到外面传来的汽鸣声时,她的心下重重舒出口气。
但她没有就这样睡过去。
她艰难从床上起来,将门反锁,还用椅子将门堵住。
如果沈致勋回来,开了门要进来,椅子的声音能将她惊醒。
做完这些,她回到床上,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退烧药。
她倒出一颗吃下,重新倒回床上。
尽管将门反锁又用椅子堵住,但她依然没有安全感,裹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