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第一名肯定是我(1 / 1)
“好嘞,老娘我现在就盯住了他们。你和胖子谁也不要打扰我!”王雅丽说完就用双手堵住耳朵,目不转睛的盯住了场上的那两人,甚至都不舍得多眨一下眼。
此时主持人已经介绍完了场上双方的基本情况——周子明,崆峒派问道宫宫首的独子;秦安,泰山天书观弟子。
主持人刚跑到场边,周子明就已经安耐不住先行出手……十几张蓝色灵符被他一把撒出,紧着着他双手掐诀,那十几张蓝色灵符瞬间就变成了十几只火鸽子向着秦安飞了过去。
秦安倒退几步,伸出自己干枯的右手探进怀中抓出一把铜钱洒在自己面前,然后右手剑指连摆,凌空虚点那些铜钱。顿时那些铜钱的四方钱眼中便有青光射出,把所有的火鸽子都打了下来。
周子明见秦安用此法破了自己的法术只是不屑的一哂,同样也是后退几步,撒出一把铜钱在自己面前。然后他脚踏四象步双手掐诀,那些铜钱就像有了生命一样,自行在地上拼成了一个太极图。周子明眼见太极图已成,立即从背后拔出宝剑对着那太极图一点,那太极图马上从地上直立而起飞到与人齐肩的高度并飞速的旋转起来,同时两道黑白的烟气凭空从太极图内喷出,直奔秦安的面门。
秦安一见这黑白烟气喷出,就立即伸双臂向前并迅速的不断轮动画圆。他双臂所画的圆圈就像是一台大功率的吸油烟机,不断的将黑白烟气吸到其中并团成一个球然后一拍两散。
观战台上王雅丽边看他们的比斗边皱眉,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曾长生:“我说秃子,他们两个不是同门吧?”
“当然不是”
“可为什么他们之间的使用法术和破解法术的手法这么相近啊?”
曾长生淡淡一笑:“你能看出他们的手法相近,说明你跟他们……”
“对啊,所以我才奇怪”
“这样才是正常的”曾长生拍了拍王雅丽的肩膀:“问道宫和天书观还有你虽然不是同一门派,但毕竟你们都是道门中人。那么所用的法术毕竟都脱离不开这个大范围。更何况他们现在用的都是基础手法比斗,当然看起来就跟同门切磋差不多。”
王雅丽失望的叹了口气:“哦……那这也没什么可看的啊,而且这么比下去也没意义,最后谁的灵力强,灵力多谁就赢了。”
“那可不一定”曾长生很是严肃的摇了摇头:“第一,即便是手法相同,但是这中间每一个指决的变化,衔接乃至步伐的配合,灵气调动的速度、节奏还有发招的时机,都是关系到这一招的实际威力与效果的关键。就好像同样是一招掌心雷,有人就用的如同天降的雷劫一样,有人用的还不如一根防爆电棍的杀伤力大。”
“唉……那我跟他们一比肯定吃亏,毕竟我的基础就不牢”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刚才说的那些只是理论。但在实际战斗中还是要因人而异,就好像有人顺时针画圆会快,但有人就是逆时针画圆快,多数人还是依自己的习惯运用法术。所谓大道万千,习之皆能成圣。不过基本功要扎实是没错的,以后有机会你要多补习。”
王雅丽突然狡黠的一笑,迅速转移了话题:“照你这么说,那大家的手法都大同小异,为什么还要分门派?”
“因为各自的绝招不同啊!不信你看!”说着,曾长生就向场上的周子明指去。
此时的周子明已经和秦安交手了十几个来回,他此时已明显的知道对方比自己的基本功扎实的多,这样比下去自己除了吃亏别无选择。想到此他忽然暴喝一声,双手向前平推,用一股强大的灵力压将秦安向后硬推了几步,然后他左手高举向天,像是托着什么东西一样。同时他的右手迅速的在自己身前变化了几个手决之后一个方桌大小的大印虚像就出现在了他的左手之上。
“注意看了!”曾长生向王雅丽提醒道:“这就是他们崆峒派问道宫的看家绝技——番天印”
其实根本不用曾长生提醒,此时的王雅丽的双眼就没再离开过场上的两人。
秦安一见周子明用出番天印,那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也不禁严肃起来。他立即双手向后,抱住自己一直背着的那个巨大的竹简用力一拔。整个竹简就像被拔出的萝卜一样从背囊中蹿出,竖直立在了地上。接着秦安扯住竹简的一边猛力一拽,整部竹简就像是被拉下来的卷帘门一样横着完全展开。
此时观战台上的人们才发现原来这竹简上竟然空空如也,半个字也没有。可还未等大家开始议论此事,周子明就又大喝一声凌空跃起两米高,举着番天印向秦安的头顶砸了下来。而秦安也立刻在竹简后面双手掐诀,紧接着那竹简的表面上就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墨字——“御”!
这个墨字一出现就从竹简上脱离而出,径直向着周子明撞了过去。大印与墨字相击之下,一股强大的灵力压将两人各自推开……秦安面前虽然有竹简挡着,但也被从竹简缝中透过的灵力掀翻在地。而本来就在半空的周子明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