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金吾卫大将军,加封冠军侯(1 / 1)
爱卿免礼平身。 僖宗病态的脸上涌出一丝潮红,明显的中气不足。 张源清从中大抵听出,这位皇帝已时日无多。 谢陛下。 张源清挺起身子站了起来。 见张源清如此模样,僖宗不由发问:爱卿为何蒙上双眼? 回陛下,臣眼睛受了伤,破了相,已不能视物。为免陛下心忧,特意如此,还望陛下见谅。 闻言,僖宗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口宽慰了他几句。 又道:爱卿那日孤身闯入黄巢大营,如此弥天大勇,当真是少年英雄,天赐我大唐的栋梁之材啊。 听闻此言,百官纷纷奉承此乃陛下鸿福之类的漂亮话。 寒暄几句后,僖宗又问道:爱卿立下汗马功劳,想要什么,朕无有不允。 臣此举是为大唐,为了陛下,为人臣子乃心之所愿,何须封赏。 僖宗面露不悦,沉声说道:怎么,朕开了金口还会食言不成?那传出去岂不会叫世人说朕刻薄寡恩? 见僖宗执意要封赏张源清,朱温眼珠一转,站了出来提议道:启禀陛下,重楼实乃心系百姓之人,在我军中效力时每每冲锋在前,一腔忠勇只为大唐江山,如今觐见圣上也算了却了他一桩心事,至于封赏还请陛下见谅,随了重楼校尉的心愿便是。 此言一出,站在朱温身旁的李克用狠得牙都要咬碎了。 好你个朱温,好一招以退为进,真是权力颇深啊! 朱温使了一招阳谋,为的就是逼迫朝堂上这些与他不对付的人帮我达成目的。 张源清出身梁军,他朱温可以说出此话,但李克用之流岂能随之附和? 那不是真成了故意合伙打压有功之臣,结党营私? 朝堂诸公谁都知道僖宗封赏有功之臣向来毫不吝啬,都是重重封赏,这样一来他朱温在朝堂上的势力更加庞大。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但李克用还真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启禀陛下,此事万万不可,重楼校尉诛杀黄巢,此乃泼天大功,岂能随之敷衍,要赏,要重重的赏! 陛下,我等以为 大臣们每说一句,朱温都佯装惶恐的极力阻止。 在场的张源清有点看明白了,索性闭口不言,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姿态。 僖宗忽然咳嗽了几声,喧哗的金銮殿瞬间鸦雀无声。 僖宗眼中透着几分异样的神色,冷漠的目光移向张源清,道:重楼,你的意思呢? 张源清急忙附身参拜,道:为人臣子当尽本分,而君为臣纲,陛下给什么,臣就要什么。 这个回答让僖宗非常满意,开怀大笑。 大手一挥道:来人,宣旨。 内侍大总管走上前来。 封,重楼为金吾卫大将军,正三品,加封冠军侯,食邑三千户,赐金纹蟒袍,锡冠一顶,赐五进府邸一座。美人三百,绸缎五十匹,纹银一千两,黄金五百两。 加封梁王朱温为检校司徒同平章事,封为沛郡侯,食邑一千户。 晋王,岐王诛杀叛军有功,加封 话音一出,群臣脑袋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吾卫大将军何等职位? 那是皇帝的贴身保镖,统领五千金吾卫护卫皇城的要职,至于冠军侯除了名字好听以外,没什么实权。 但单单是一个金吾卫就足以证明什么是一步登天,平步青云了。 朱温这贼人真该死啊!众多王侯心中一顿臭骂。 如此一来,不管皇帝封赏什么,他们只能认下,更不能再出言反对。 只因这天下还是姓李。 圣旨当堂写好,玉玺盖印,一切都尘埃落定。 重楼接旨,谢陛下隆恩。 退朝~ 内侍一扫拂尘,僖宗退去,百官俯首恭送。 金銮殿外,张源清被围成一团,不断有人前来祝贺。 也不管张源清脸上还戴着眼带,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脸。 这时,朱温走了过来。 重楼兄弟,今后可不要忘了梁军的兄弟们啊。 说完,朱温拍了拍张源清的肩膀,笑着走了。
今后他朱温在皇帝身边有了人,不愁这江山 下朝后。 张源清独自漫步在朱雀大街上,熙攘的人群中传来阵阵喝彩。 张源清心中好奇,抬脚走过去凑凑热闹。 姑娘好画技,真是惟妙惟肖啊。 我出一两银子,求姑娘为我作画。 去你的吧,哪轮得到你?姑 众人之中,一个美貌无双的娇艳少女当街作画。 即使张源清蒙住了双眼,但却能感知到这位少女究竟是多么的国色天香,风华绝代。 在求画之人中,那少女左看右看都不满意。 怎么都这么丑。 忽然间,她看到了人群中的张源清。 好俊俏的书生。 我要给你作画。 她指着张源清,妩媚多情的眸子里露出明艳的神采,一笑生花。 众人一看,一个俊秀书生一个绝色佳人,哪里还有他们的份。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众人做鸟兽散去,只留下张源清与那位姑娘。 那姑娘画技超凡,不一会便将张源清的模样印在了纸上。 可待她画完,人却不见了。 气得她直跺脚,却又不舍得撕了。 银子都没给,白长这么好看的脸了。 没多久。 张源清就住进了自己的侯府。 五进的宅子属实宽敞,内部装饰的园林风景独美,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登高望远,洛阳风景一览无遗。 入夜,张源清屏退侍女,独自坐在湖心亭中。 呦,大将军深夜独酌,不感觉寂寞吗? 一道熟悉的柔媚声音传来,紧接着一抹芳香扑鼻。 张源清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 此地一看就风水极好,且风景如画嗯,有品。 侯卿毫不客气将手搭在张源清肩膀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细细品味后又环顾四周,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来者正是将臣四人。 张源清嘴角微微上,接连倒了四杯酒。 怎么,朱温派你们来监视我?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将臣没好气的拍了下张源清的后脑勺,抢过张源清放在嘴边的酒杯自顾自的坐在了他身旁,一双邪魅妖异的美眸泛起点点眼波,好似情深意重。 你这里这么大,可愿意收留几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焊魃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摸摸西瞅瞅。 萤勾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不言不语的学着张源清的样子大口喝酒,被辣得在一旁吐舌头。 张源清收回目光,迎上将臣含情脉脉的目光,大胆的与她对视。 良久,将臣被看得俏脸微红,小鞋子里一双娇嫩的脚丫忍不住的蜷起脚趾头。 她撇过头,嘟起小嘴嚷嚷着:看什么看,跟没见过美女似的。 张源清哈哈大笑,被气急败坏的将臣一把扯下眼带,凤眸含羞带嗔,指着张源清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不许笑,到底愿不愿意,给个准话! 不愿意才怪。 哼~谅你也不敢。 将臣得意的翘起嘴角,手指绕着秀发,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这时,张源清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淡淡的酒气传来,在耳边吐气香兰。 张源清扭头一看,萤勾那张清艳绝美的脸庞升起一抹醉酒的酡红,眼神迷离,风华绝代。 萤勾板着脸,将胳膊一勾,张源清就倒在了她温香软玉的怀中。 今天是双日子,你今晚跟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