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地下千年前的实验,罪孽的残骸(1 / 2)
打工人,打工魂,只要我努力,于亨和老板就能过上他们那堕落的生活……
靠!
将手里的锤子扔到地上,神里绫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打工个锤子!不打了!她神里绫华就算是睡大街!睡垃圾桶!也不会再屈服了!
将工作服脱下来往地上一扔,走人!
看着神里绫华那潇洒的身姿,在神里绫华旁边工作的甘雨和心海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时她们身上的通讯器突然响起,于亨在里面醉醺醺地说道:
“嗝~你们不用打工了,有新的任务交给你们。”
这时正准备走人的神里绫华也是听到了于亨的话,没有丝毫犹豫,她抓起通讯器就怒吼道:
“于亨!我告诉你,你甭想再压榨我!”
“嗯?谁压榨你了?”
听到这话,神里绫华气不打一处来。贼喊捉贼啊!不能忍!
(╬ ̄皿 ̄)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剁了你?”
突然被威胁的于亨也是微微一愣,随后他连忙笑着说道:
“不是,神里绫华,你不能这样想,我可是站在你这边儿的,我怎么能坑害自己人呢?”
“呵呵,那你为什么不救武化云?”
“嗯?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杀了他。”
于亨淡漠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一样,她简直不敢相信,明明武化云和于亨看起来关系很好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思考无果后,神里绫华无奈地叹了口气。
“话题跑远了,于亨,你想让我做什么?还有,我提前声明,我是不会再在这个工厂打工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
神里绫华面色复杂地看向周围,只见在周围有无数的人正低着头工作着。
这里暗无天日,这里噪音乱杂,这里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吞噬着人们的一切。
日复一日的如机器一般不停地劳动,人的一生不应该这样,但他们只能这样。
不忍受就无法生存,反抗?生存是第一需求……
“地狱嘛……我知道了。对了,你们还有任务,你带着甘雨还有心海去和魈他们汇合,他们已经有线索了。”
“线索?什么线索?”
“目标的线索。”
………………………………
脏兮兮的小道里迎来了几位陌生的来客,肮脏的水高高溅起,踩水发出的声响在这里格外响亮。
很快,这几位陌生的来客走出了暗影,露出了真容,没错,她们正是被派遣任务的神里绫华等人。
“降魔大圣!!”
甘雨震惊地喊了一声,随后连忙跑到了前方。
只见在一个角落里面,魈一脸痛苦地靠坐在墙边儿。
看见甘雨来了,魈咬着牙说道:
“敌人是魔神,咳咳……加奈被抓走了。”
“魔神!”
甘雨怔住了,身为帝君手下之人,魔神这两字的意义她可是知道有多重的。
这时神里绫华走上前来,面色严肃地说道:
“好了,你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不行,我要去救她,于亨呢?他没过来吗?”
“……没有。”
“嘁。”
魈的表情逐渐狰狞了起来。
于亨是加奈的哥哥,他也是第一时间告诉了于亨,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紧张。这样的人……
魈凭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厌恶情感,恶心,要不是无法离去,他现在就想带着加奈逃离此处,那怕这违背了帝君的意愿。
看魈强撑着要站起身来,神里绫华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药丸。
“呐,这个是青玉丸,可以暂时缓解你的伤势。”
“……谢谢。”
吃下药丸,魈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开始给神里绫华等人带路。
在魈风元素的加持下,所有人都加快了速度,在赶路的同时,心海也放出水母为前面的魈治疗。
很快,四人抵达了安维蒂亚北区的一个角落,这里人来人往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之事。
魈看了看周围,随后便蹲下身子挪开了地上的井盖。
刚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神里绫华等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走吧,那个家伙就在里面。”
说罢魈纵身一跃直接拿着枪落了下去,神里绫华等人也是连忙跟上。
在如今的安维蒂亚,地下的空间已经被开发了起来,下水道极为宽广,有许多不知名的生物寄生在这里,靠着污水与垃圾为生。
在下水道的最深处,还有一个巨大的空间,这里曾经是古代王都所建造的地下城堡,如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在这破烂的遗迹上,一个如同山岳的怪物正在不停地蠕动着。
它的身体是墨绿色的,和周围肮脏的环境融为一体,它是这里的主宰,是安维蒂亚地下世界的王!
它不断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周围墙壁上的出水口处不断有着垃圾涌出,它蠕动的身体将这些垃圾不断吞噬着。
此时在他的身体内,这些垃圾正在被快速溶解。
它的身体很像史莱姆,但却又不像史莱姆,它那庞大的身躯,还有那极具侵蚀性的身体让它看起来如同地狱的恶魔一样怪异。
啪嗒!
一滴液体突然掉落,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惊醒了加奈。
“这里是……哪里?”
四肢被嵌在肉墙里面,任凭加奈如何挣扎,她也无法挣脱束缚。
就在加奈挣扎时,一个由黏糊糊的墨绿色史莱姆溶液组成的怪物出现在她的身前。
“啊呜!啊呜呜!啊呜啊呜!”
加奈愣了愣,随后眼前的怪物的身上突然长出来两根触手。
一下子插在了她的太阳穴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在用电流滋滋一样。
“啊呜呜!”
怪物再一次大喊了一声,加奈这一次可以听懂了。
它在说……好吃!
什么好吃?加奈不解,她依稀记着自己被抓走的那一刻,她闻到了很可怕的味道,就像是臭袜子腌制了数百年一样不可思议的臭。